我隱去其的關係,只靜安尼師剛才的話:“她承認是自己殺掉了宜風,至於原因,似乎是宜風想要離開霧水庵,激怒了情緒不穩定的靜安尼師,她才下的殺手。”
“不。”法醫卻當即搖頭道:“絕不是這樣,你們過來。”
他急匆匆的引著我和婉君來到停放宜風屍骨的地方。
此時的宜風屍體已經經過處理,軟化抻開,不再是蜷縮成一團的樣子。
法醫撩開宜風遮住脖子的頭髮道:“她有沒有自己是怎麼殺害這名尼姑的?”
我想了一下道:“我記得她是勒斃的。你看她脖子卻是有勒痕,而且有血壓痕跡,應該沒有錯吧。”
法醫再次搖頭道:“她的真正致死原因,應該是後腦隱藏在頭髮下的撞擊痕。”
“死於......撞擊?”
“是的,她脖子的勒痕雖然有壓血痕跡,但卻是在人已經死後才勒去的。”
“怎麼可能。”
若是人已死亡,屍體在僵硬的過程,血液也停止了流動,肌肉算被勒出痕跡,也是呈現深紫色的面板損傷顏色,而不是淤青色。
只有勒斃的活人,才會產生淤青死痕。
“屍體是被浸泡在高溫的水,然後才被勒壓出痕跡的。如果不是我發現她的衣服有一些鹽巴的結晶,我也不會發現這點,你知道這裡的水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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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雖然有一條人工河流,但是周遭卻依舊屬於十分缺水的狀態,附近村民家裡都有兩處供水源。
有省城直接輸送的水源是甜水,可以直接引用,但是井內打的水卻是受到汙染的鹹水。
按理鹹水是不能使用的,但要是凡是都使用甜水,是村民的收入無法承擔的,所以久而久之,用水養成了甜水與鹹水互用的習慣。
洗腳洗澡用鹹水,澆灌和煮飯用甜水。
“也是,宜風在後腦受到重擊已經死過來一次後,又被靜安尼師勒死了一次。”
“不是重擊。”法醫再次搖頭:“她後腦的傷痕是明顯的撞擊痕,她應該是摔倒磕在了什麼面。如果有時間讓我對附近的突起石塊做魯米諾反應,也許能找到案發第一地點。”
摔磕導致的撞擊痕嗎?
一般能致人死亡的撞擊,都被判定為意外事故。
為什麼靜安尼師要多此一舉的再勒死一次已經死亡的宜風?她這樣做顯然是要讓警方誤會宜風的死亡方式。
誤判宜風的死亡原因,代表著誤判了真正的兇手。
如果靜安不是殺害宜風的兇手,又會是誰?會是......宜清嗎?
“剩下宜清沒有單獨去見了。”婉君對我道:“我覺得有必要再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