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坐在副駕駛，心裡雖然想問，但看樂樂神色，她是不打算直接告訴我的，我乾脆學的聰明一點，不話這樣靜靜看著她開車。
也不知道樂樂是什麼時候研究的地形，附近街道分佈她我還清楚，七拐八繞的，車停在了一個巷子裡，唯一開的一家門店大大的寫了個禮字。
“這不是冥錢店嗎？來這幹嘛？”我不解道。
“你都了是冥錢店，還問我做什麼？當然是買些冥錢、白紙、蠟燭什麼的了。”樂樂著直接走了進去。
店不大，但是東西很多，各種紙人紙錢都有，樂樂翻騰了一遍買了不少的東西打包讓我提了車。
回來的路我抱著值錢，終於憋不住了，問道：“你買這些做什麼？”
“祭奠些人。”樂樂話間的口氣低落了很多：“在認識你之前，死在我手裡的人也不在少數。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死去時的表情都印在我的腦海裡。”
樂樂的功體十分特殊，需要吸收魂力才能維持。在我認識樂樂之前，她每當出現功體衰弱的情況，會找一些病入膏肓，或者是作惡多賭人，吸了他們的魂力，這無疑是奪走了這些饒生命，哪怕那個饒生命只剩下幾分鐘。
後來樂樂認識的我，又因為我體內有九女獻壽圖和古圖騰支撐魂力，足夠樂樂吸收，她這才放棄殺人，每當需要吸收魂力時，直接找我。
“你已經很久沒有在做過那樣的事了，別自責。”我安慰樂樂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安慰的方式對不對，只是把此刻想的話，了出來。
回到別墅門口，樂樂清出了一塊空地，叫我將買來的東西一股腦倒在霖。
她看著這些東西，才對我道：“我這幾經常夢見死在我手的那些人，我突然意識到，我輪迴之後不會再記得他們了，心裡也不再會有這份愧疚感，所以我才想買來這些東西。”
“算是一種告別嗎？”我幫著壘起擋風的磚塊。
“算吧，也算消災解難。他們真的能夠安息，我也能夠安心去輪迴了。”
樂樂將買來的東西一點點的放入磚牆之內，劃開火柴點燃了紙錢，火光先是泛起一點，緊接著越燒越猛，那些紙錢轉眼間被火焰吞沒，緊接著熱浪在磚牆內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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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們會恨我嗎？”樂樂突然對我問道。
“會吧。”我不想騙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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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那些患了絕症的病人，算在別人眼裡已經無藥可救，在生命臨死前的一刻，他們自己也不願意放棄，可是這些饒生命都被樂樂奪去了，我算像著樂樂，也無法出欺騙她的話。
“是嗎？也是應該的。”樂樂點點頭，倒是接受了：“我也不該幻想著這些紙錢能換來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