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詭異的事情我見的多了,但該害怕還是會害怕,我從不強求自己克服恐懼,因為這時我還是個饒唯一證明。
我將王月擋在身後,下床光著腳板,慢慢走向窗戶。
“心......”王月在我身後提醒道。
這老頭都已經命歸九泉了,怎麼還陰魂不散的又自己跑了回來,難不成他是怪我沒有依約保住他嗎?
還是,是誰瞞過了我的眼睛耳朵,將老頭的屍體偷了回來重新掛在我的視窗。
這樣做有什麼目的?除了嚇人,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解釋來。
我點亮手機的燈光,照著窗外晃晃悠悠的屍體,窗外屍體低垂的腦袋依舊低垂著,只是他開膛的胸口,在我眼前呈現出所有的細枝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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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一定很痛苦,在胸膛完全劈開之時,他還活著。
我看見屍體的胳膊有很多劃傷,胸口也有很多劃傷,這是他被人活生生解刨致死的證據。
以這樣一具屍體對我發出警告,我大概是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他們大計最重要的絆腳石了。
我呼了一口氣:“月兒,你去白的房間呆一會吧,我得叫警察來了。”
王月點頭答應,沒有問其他的問題,出門去了白的房間。
我緊接著將電話打給曾警官,聽的出他的睏意,可等我完這個訊息,他的睏意立刻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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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斬釘截鐵道:“我們查過,他無兒無女,連個親人都沒有,所以幾個時前頭批示,將他送往殯儀館火化了。”
“火化嗎?”我隔著窗戶看著月下晃盪的屍體:“與其在電話裡我們這樣扯皮下去,你不如過來看看。”
曾警官冷靜了幾秒:“好,我這過去。”
幾十分鐘過後,我在別墅外看到一輛車駛進區,這個點也只能是曾警官。
他推開車門,來到我跟前:“屍體呢?”
這話時,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懷疑。其實並不怪,換我也會覺得懷疑。一個已經送到殯儀館,並且通報火化的遺骨,怎麼回莫名其妙的又回到案發現場呢?
我點亮手機往一照:“自己看。”
只聽曾警官吸了一口冷氣,忙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傳了出去,又撥了號碼:“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少給我廢話,十分鐘內我要見到你的人,晚一分鐘你給我滾蛋。”
聽的出曾警官十分生氣,我示意他消消氣,和我一起先坐下來冷靜冷靜。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屍體的?”曾警官問我道。
“什麼時候給你打得電話,是什麼時候。”我回答道:“我已經替你考慮過可能性了。要不是屍體自己回來的,要不是有人故意把屍體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