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越是簡單的事情,越不能只看表象。
我們所對付的人,並非是一腦袋肌肉的武夫,所做的事情必然有目的。
我一拍腦門,暗道一聲不好,趕忙對樂樂道:“我們計了。”
“什麼計?”樂樂還沒有看透裡面的詭計。
什麼計?當然是調虎離山。
我也是一時大意,以為大師傅是按照方丈的命令,來取我和樂樂性命的,這才沒有深思。
現在仔細想想,大師傅打我那一棍子是為了放跑傀儡,之後與我交纏近戰而不用佛法,不過是為了將我纏在那裡。和樂樂對了一招便跑,是因為他纏的時間已經夠多了,無需再浪費時間。
這個大師傅壓根不是因為方丈而來的,而是聽了老樓裡的女人,也是江原老婆的命令。
我怎麼忘了,江原的老婆和城隍廟裡的方丈早相熟,她們之間應該還有某種交易,算得是利益共同體。江原的老婆有難,方丈拍大師傅幫忙協助也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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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豬腦子,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明白。
“快點!曾警官有危險!”我腳下步子更快,心裡忐忑不安。
剛才獨留了曾警官一個人在區門口,江原的老婆想要離開區只能對曾警官下手了。
我心忐忑暗想,他可千萬不敢出事。
回到區門口,我趕忙來到還在冒煙的車前,駕駛座門已經被扭斷了下來,裡面空無一人,也不見血跡。
“果然目標是他。”我狠狠咬了下嘴唇:“咱們進去。”
能對曾警官動手的,只有江原的老婆。
區外的監控明明已經壞了,她還是沒有在車前動手,恐怕是擔心有人目擊到。這樣想,她必然會將曾警官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要麼是藏屍地,要麼是她自己的家裡。
這兩者我也無從判斷,只能先到江原的家一看。
走到樓門口,樂樂鼻子嗅了嗅立刻道:“有血腥味,是人血。”
這味道不用樂樂聞,我的鼻子隔著老遠都已經聞到了,再看樓梯口的地一道血痕,延伸入內,看著異常恐怖。
“千萬不敢有事。”我嘴唸叨著,心裡卻已經有了不好的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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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江原老婆的表現,她殺起人來肯定不會有什麼道德之類的束縛,也不會有什麼成型的是非觀,無非是想殺與不想殺之間。
曾警官是調查失蹤案的主要警官,殺了他,失蹤案也算徹底斷了線索,我也失去流查她目標和動力。
這麼想,曾警官是凶多吉少了。
江原的家門並沒有關,血跡一直延伸到內廳。我捏著鼻子順著血跡往前走,在臥室的門口,看到曾警官正躺在血泊之。
完了!警察這樣慘死可是大案,到時候面派人下來調查曾警官的手機,裡面可是有我電話的,不定我會成為嫌疑人。
我得先把他手機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