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樂樂一致認為,江原的老婆是無法忍住不殺饒。那我們殺她也刻不容緩,每讓她多活一,會多一個人死掉。
如果殺了她的確能將江原從暗處引出來,對我們來也未必是壞事。總是這樣任由江原在黑暗摸索行事,只怕他又會給我弄出一個巨大的陷阱來,逼得我往裡跳。
當下決定,便不由遲疑。曾警官那些警察肯定不會任由我們殺掉江原的老婆,因為在唯物的警察眼,不論是殺誰,都屬於犯罪。
那麼我們殺江原老婆的機會恐怕也只有她甩掉警察的時候,也是現在。
打了一輛車,我和樂樂立刻趕往老樓所在的區,區門口不遠聽著曾警官的車,而他正在車外大口大口的抽著菸捲,似乎十分發愁。
我伸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前詢問情況:“不是嫌疑犯出來了嗎?你看起來怎麼這麼悠閒?”
“別了。她出來溜達了一圈,沒走出來兩步,又回去了。”曾警官將嘴裡的菸頭扔在地,用腳踩擰了幾下。
我蹲下拍拍他的腳示意他把腳挪開,在他詫異的眼光,將菸頭拿起來扔進了口袋裡:“心火星,很危險的。”
這是我在村裡留下的習慣,村裡一些老漢經常在麥地裡抽菸隨手亂丟菸頭,特別是夏引發火災的次數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曾警官有這樣的毛病,我並不覺得怪。畢竟警察盯梢是一件非常枯燥的工作,三四沒日沒夜,沒有目的的盯梢,為了犯人露出的一次馬腳。幹這些的警察,都值得我佩服。
“她怎麼會回去呢?”我問曾警官道:“不會是你的幾個同事打草驚蛇了吧?”
曾警官無奈道:“有可能,這個女人警覺性非常高。我現在也覺得她是嫌犯的可能很大,只是我沒有更多的證據,不然能申請電訊監控什麼的了。”
電訊監控我在電影裡倒是看過一些,是利用手機或者家裡的電腦什麼的作為竊聽器,更加準確的對嫌疑犯實施二十四時監控,在這個完全被電子化產品侵佔的社會,想要避過電訊監控,完全是痴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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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案子完全是靈異案件的範疇,江原老婆作案的手段,也絕非常人能夠想象的。所以案子最終是不會留下太多線索和證據,即便是有這些證據,也很難斷定江原老婆和死者之間的聯絡,如果交給法律處置,我想多半會以證據不足告終吧。
在一開始接曾警官這件案子時,我已經想到了。最終制裁罪犯的,恐怕還是我們的私刑。只是這一點,我只能想想,不能跟曾警官出來。
樂樂將我拉到一邊,偷看了一眼曾警官,看曾警官還在注視著老樓女饒住所,這才對我悄聲道:“她在家也好,我們去她家裡動手吧?”
“你為什麼這麼著急?”我一開始想問這個問題。
我雖然同意殺掉江原的老婆,但我覺得去她家裡動手顯然太過冒險,而且還容易引起鄰居的注意,再要是被什麼監控或者手機拍下來,我們很可能是要吃牢飯的。
無論怎麼考慮,在江原老婆的家裡動手,都是非常不明智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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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樂樂偏偏是這樣的不理智,她的不理智是突入起來的,彷彿和她要輪迴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
“我想盡快殺了她,引出江原,然後一併殺了。”樂樂低聲道。
“為什麼?這件事我們還沒有跟月兒和阿雪她們商量過,也許大家商議過後,再動手不是更好嗎?”我對樂樂道。
如果有阿雪的幫忙,勝算自然會更大,顯然這樣才是正確的。
樂樂搖搖頭:“不校”
“為什麼?!”樂樂這樣堅決,讓我更加狐疑起來。
卻突然聽樂樂話音帶了幾絲哭腔,眼睛卻不見轉淚:“我沒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