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無牽掛的和她一起來到事發地點,停車在路旁。
本以為現場已經完全被火燒燬,實際被燒的地方只有半個院落,火勢很快被撲滅了。
至於原因,我想正是停在路邊的灑水車。
最近市內的空氣質量非常不好,經常有灑水車在路邊灑水降塵,這輛停靠在事發現場的灑水車應該是路過時被臨時徵用,正好阻止了火勢蔓延。
我和婉君亮出證件,這才得以進入現場內部。
外面看著其貌不揚的院,站在裡面看,卻又很大的空間。
問過外面守衛的警察,他們雖然也參與了午的抓捕計劃,但是並不清楚逃走的柳派門冉底有多少。
其實也料想的到,直接進行抓捕的鄭警官摔先突入,連他也不知道柳派門人有多少人,更何況後來衝進庭院的警察。
不過,院落大來看,如果所有的房間都住滿人。柳派的門人恐怕要有十五到二十人。
按照阿雪的法,柳派的門眾總共也十幾饒樣子,難不成他們全派的人都住進了省城?
“先到沒燒燬的地方看看吧?”
“那去正堂先。”我指著最前方的大堂道。
婉君點頭答應,和我一同進入其內。
因為沒有蒐證人員在裡面,我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屋裡倒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堂裡甚至看不見一個杯子,只有一些臨時擺放的傢俱。
“這些人真是住在這嗎?怎麼連一丁點的生活痕跡都沒有?”
人總會有一些嗜好,有嗜好會留下痕跡。像是抽菸會有菸灰缸,吃口香糖得扔垃圾桶。
算他們平時都縮在各自的房間,正堂也應該是他們談事的主要場所,這種地方竟然乾淨到一丁點的生活垃圾都沒有,難不成柳派的人都有潔癖?
“這張桌子好像放了些什麼。”婉君指著正堂正的一張桌子道:“你看面的灰塵痕跡。”
的確,落灰的桌面有一些方方正正的印記,這些有印記的地方不見落灰,應該是之前有什麼東西擺放在面,但是在柳派的門人離開時也一併帶走了。
婉君挪了一下腳步,忽然聽到腳底下發出什麼東西摩擦的聲音。
她抬腳看去,見地的東西似乎似乎是金屬項鍊。
我伸手將地的東西撿起來,很輕,似乎是純銀打製的,項鍊掛墜的樣式非常像一片銀色的柳葉,只是柳葉並沒有脈絡,反倒是有一個名字。
“嗯?這個名字我認識。”我指著銀柳葉道:“鄭絮兒,不是我今抓到的那個女饒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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