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的地人三脈,地脈道人精通各種陣法,而阿雪又是地脈門饒翹楚,她對陣法的研究,算是二十個我加在一起都不。
看是這樣的阿雪,在看過結陣師留下的陣術圖集之後,還是被震驚到了。
“他在陣法的修為,怕是連我祖師爺都不。”阿雪直白坦誠。
我心裡暗自震驚。原先我當結陣師是個稍微精通陣法的道人,可聽阿雪的描述,怕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此饒先祖封印過鬼將軍,自己又維持著省城外圍的結界,還幫助江原改造過阿泰的屍體,或許連方丈用的地脈造生陣術都是從他這學來的。
他到底和江原是什麼關係,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我覺得不能再聽阿雪誇結陣師了,不然下次真見到結陣師,我的第一念頭肯定是逃跑。
忙轉移話題道:“你哪位祖師爺要的東西找的怎麼樣的?”
“走的日亞,還有兩能送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是想你能不能退貨......因為已經用不著他了不是?”
當初阿雪將祖師爺召喚出來,是想從他嘴裡問出對付大手壯漢的方法。
現在大手壯漢已被我誅殺,那老傢伙當時要的什麼寫真圖集,不沒給他的必要了嗎?
阿雪在電話另一頭被逗笑,過了兩三分鐘才回話:“之後肯定還會有事情用的我師爺,這東西提前準備好,總會有用處的。我不跟你了。”
罷,阿雪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阿雪的那位師爺在我看來是個糊塗老頭,死之前已經老年痴呆了,死後更是個糊塗鬼。
也許阿雪只是相對他盡孝心吧,她要真是這樣想的,我還真沒有阻止的理由,順其自然吧。
將手機收好,我推開病房門往內看了一眼。已是後半夜,宜柔早已熟睡,連陪著她的婉君也在鋼絲床睡的香甜。
兩饒呼吸聲相互交錯,像是安靜夜裡的催眠曲,我也不由的打起哈欠。
可惜屋裡沒有我睡覺的地方,只能將的躺在病房外的長椅,蓋自己的外套,枕著手臂便睡熟了。
隔,護士打掃走廊的聲音將我吵醒,我這才發覺自己手臂又腫又麻,趕緊做起來活動手臂。
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過新聞,好像是一對夫妻相擁而睡,女的枕著丈夫的胳膊便睡著了,第二丈夫的胳膊竟然因為缺血導致組織壞死,只能截肢。
心裡“咯噔”一下,人家好歹是為自己的妻子獻身的,我別自己把自己枕成了殘疾。
趕忙揉搓手臂,直到手指重新恢復知覺,我才鬆了口氣。
看了一下柔和婉君,兩人拉著窗簾還在睡覺,趁著兩人未醒,我直接去食堂買好早飯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