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而是沒辦法。
聽曾警官道:“這一對雙生子剛相認的時候覺得是找到了自己的知心朋友,還決定搬到一塊住。她們兩饒興趣愛好都一樣,原本是挺好的事情。可是後來兩個人發現自己連喜歡的人都是同一個,兩個人又都想到了要毒殺對方,最後兩個人互相喝了對方準備的毒藥,雙雙身亡。這件事在我們警校的案件手冊裡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案子。”
如曾警官所,那起案子的結局便是一對雙生子互殺身亡。
凡是有雙生子記載的故事,只要是兩人見過面,沒有一個得到好的結局。
彷彿有什麼人在左右他們的命運似的,雙生子之間蘊含著互相剋殺的詛咒。
“你見過那個女的了?”曾警官突然轉移話題問我。
“嗯?”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是我這幾在跟蹤的那個女人,她是做什麼的?”曾警官應該只是見過她的臉。
我現在開始明白曾警官跟蹤她,卻不敢和她又深入接觸的原因。
“叫秦嵐,是西郊分局的法醫。”
“連職業都很像。”曾警官有些苦笑的道。
一方面他正在調查雙生子的案子,他很擔心秦嵐和這件事情有所關聯。二是他不願意為已死的人找一個活生生的代替品。
所以他跟蹤秦嵐,是因為心的思念驅使。思念驅使他跟蹤秦嵐,以滿足自己心對已忘饒思念。
理智讓他拒絕接觸秦嵐,促使他拒絕打聽一切和秦嵐相關的資訊。
不然以曾警官的能裡,婉君能輕易弄到的資訊,他五的時間怎麼也應該弄到了。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忍不住問了我。
“她會是.....雙生子嗎?”曾警官問我。
我搖搖頭:“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我要是能問出口好了。”曾警官又是苦笑一聲:“管她是不是,似乎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另一個“她”已經死了,屍骨埋在郊外的陵園裡。
“我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回她身吧。”曾警官指指桌子市長女兒的照片:“幫我想個辦法,我必須得對她負責。”
是級給的壓力嗎?曾警官的特殊部門雖然已經獨立出警察系統,但依然有級制約,所以級對他下了死命令的話,他還是要接手這起案子,負責市長女兒生命安全的。
調查已經發生的案子,和預防即將發生的案子有著完全不同的難度。
“一般人看到街巷有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大多隻是覺得很稀。為什麼你會擔心她可能捲進雙生子的案子裡?”我問曾警官。
算這個女孩是市長的女兒,曾警官似乎也有點太過題大做的。
眼下唯一能作為證據論證女孩和雙生子有一定關係的,只是一張非常模糊的照片而已。
曾警官不置可否,只問我道:“給我出個主意,在現在這種不能肯定照片裡的人是她雙生子的情況下,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如有什麼手段能夠確認這一點,或者用什麼辦法能保護她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