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臂癒合的傷口略略發揚,忍不住撓了幾下。
頭這麼一回,真看到巨大翡翠的石墩臺,好像貼著什麼。
走近一看,石墩後側貼著的竟是一張怪的黃符。
之所以它怪,是因為它雖用了黃符紙,以硃砂所畫,但它決不是道符,而且也沒感覺有什麼力量在內,更像是一張廢紙。
“你找到什麼了?”婉君問我。
“沒什麼,一張廢紙。”我著將黃符塞進口袋裡。
這東西對曾警官也沒什麼用,我卻覺得面的畫符形式,似曾相識,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姑且待在身。
又前前後後搜尋了一個時,結果蒐證來的東西,沒有一樣看似有實際價值。
無奈,曾警官只能下令收隊。
張朝武還坐在石凳,冷靜的看著我們,臨走也不打算和我們打聲招呼。
這是恨不得我們立刻走。
現在再去看地脈情狀,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地脈能量早已從裂洞位置放光,已無法用來推斷時間。
我便想著想回別墅,人出博物館,才想起來還要回商場附近將車開回來,暗歎一聲麻煩。
人還未走,曾警官去道:“這件事你陪我做完了,但是自己還有一件事沒了。”
“嗯?什麼事?”
他沒頭沒尾的這麼一句,我也沒有理解意思。
曾警官低聲道:“你是不是去過蘇晴方家的別墅?還招惹了那裡的村民?”
“為什麼用招惹這個詞?”
“老實,今叫你陪我來博物館,只是順帶。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有人錄下你進入蘇晴方別墅的影片,現在蘇晴方的別墅被燒,縱火的嫌疑人是你。”
又是腦袋開瓢,一道閃電。
我才擺脫了殺人犯的嫌疑,現在又被戴縱火犯的帽子。
蘇晴方是黃蓮教會的主事人之一,雖她是被黃蓮聖母控制之後才成立的黃蓮教會,但是成立邪教的罪名還是在她身,人應該關在看守所裡。
我和阿雪從她口得知黃蓮聖母可能藏在她家的別墅,前往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