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我看他的手傷十分怪異,應該是自己造成的吧?他是被捆在了什麼地方嗎?”
樂樂幫著王月給躺在床的警察處理傷口。
這種抓撓造成的傷口,一半是人在被困某種地方,為了逃生才會造成的,樂樂會這樣以為,並不怪。
我搖頭表示不對,將自己在金礦看到的一幕了出來,隨後又將村長侄子告訴我的事情,和盤托出。
“我......你那位姓曾的朋友才不會這麼好心的讓我們來度假呢,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們。”樂樂道:“要村長和曾警官的聯絡,怎麼想都是罪犯和警察的聯絡吧。”
村長告訴我,曾警官救過他一名,所以才會對身為曾警官朋友的我們特別關照。
但這畢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我從沒在曾警官口聽過他的名字。連曾警官給我度假村的票時,也沒提到過他。
現在再想,這話要麼是村長騙我的,又或者是另有一層深意。
不知道曾警官讓我來度假村是否是為了金礦的事情,我們現在卻已介入此事頗深,金礦的事情非得弄個水落石出不行,否則我們難以離開眉山。
並非我們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眉山莊的人為了保守金礦的秘密,幾十年盤踞於此。我不相信幾十年間都沒有人向外透露過金礦的事,可眉山金礦卻不為人知,究其原因只有一種可能。
那是除了尋寶獵人這樣的亡命之徒外,其他知道眉山金礦的人,都無法開口告密,必然是被滅口了。
想到這一層,我隱隱有了巨大的危機福
這一次我們捲入的漩渦,既不是神鬼異事,也不是陣法詭局,而是最純粹的貪慾。
眉山莊的村民,為了一座自己永遠無法進入的金礦,都可以執著到這種地步,殺幾個威脅到金礦秘密的人,又如何?
那些村民以村長老何馬首是瞻,真要是和老何撕破臉皮,怕我們會遇到大麻煩的。
越是怕村長,村長卻找門來。
突聽有人敲門,我連忙問:“是誰?”
“大兄弟,你回來了?”村長這話問的真是怪。
我出村時可以避過他的屋門和窗戶,來回折返雪龍湖和村子之間,也都刻意躲著他。他竟然知道我離開過家。
當即給王月使了眼色,王月立刻攤開被子將床的警察蓋住。
“來了。”
我起身正要開門,樂樂拉了住我的衣袖:“還有他!”
我差點忘了趴在桌子睡覺的劉鑫,這名警察都不能讓村長看見,否則大事不妙。
我趕忙晃晃劉鑫,他卻不見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