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百手捧蠟燭,頭戴雪鬼面具的村民開始伴著鑼鼓音節,跳起歡快的舞蹈。
度假村裡的遊客,越來越多人也融入隊伍之,一時間人群如似長龍一樣,在度假村和老村之間共同載歌載舞。
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型別的活動,即便是我讓自己剋制,可是聽著節拍,又看所有人都在跳舞,還是忍不住融入其。
沒有誰在乎自己的舞步好看不好看,也沒有誰在意是否跟得節拍。
純粹只是扭動身軀,跳動雙腿,在彩燈和鑼鼓的協伴之下,身所有的多巴胺都被激發了出來。
隨著舞蹈越跳越激烈,忽然聽竄一聲,緊接著便是凌空爆響。
二千多米的高空竟然能看到絢麗的煙花,一發煙花接著一發,將無星的夜空點綴的好似能看見銀河一般。
在大雪寒之,只跳的滿身大汗,我終於支撐不住,從人群撤了出來。
“老公,來我這裡。”王月衝我揮揮手。
看秀和樂樂早在她身邊了,而王月正對著話的,則是村長。
我擦掉額頭的汗,走過來。
村長那副墨鏡架在頭髮,滿臉笑容:“還算開心吧?”
“很開心!我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點點頭道。
來省城連個多月,積攢的壓力一下子得到了釋放,我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想仰頭能看見的夜空。
算是山巒,也阻礙不了夜空的廣闊,沒有什麼東西能遮擋我欣賞煙花的實視野。
“那好,你們是曾的朋友。那是我老何的朋友,有什麼事情千萬別跟我客氣。”村長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一時好問道:“你和曾警官是怎麼認識的?票本來是給他的,結果卻是我們來了,真有些不好意思。”
實話,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票是曾警官給我的,我是憑票入場,又不是純粹靠的人情。
村長老何回答:“來話長了,幾年前曾救過我的命。”
曾警官之前是刑偵隊的,村長老何也不知道是遇見什麼事情被曾警官救下的,總之看老何的表述,他是將曾警官當作救命恩人看待的。
這不得不曾警官人品的問題了。
曾警官救過村長老何,村長老何時時刻刻想著曾警官,度假村的票肯定也是為了報答曾警官才送給他的。
我也救過曾警官,可曾警官好不容易給我一次滑雪度假村的票,竟然還是從別人手裡接來的二手貨,誠意真是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