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層關係,既沒有紙契約,又沒有口頭約定。仔細想想,根本是白情願如此。
所以我一直覺得這種主僕關係非常的怪,反倒是義兄妹更適合形容我和白的關係。
雖然白叫我主人,聽著酥耳。
可還是叫我一聲哥,聽著順心。
車停在城隍廟的大坡下,整個坡道的地裂已經被水泥澆灌,這應該是臨時的舉措。
水泥與水泥之間的色差,讓這片坡道看起來像是張老虎皮似的。
和白直步來到城隍廟後門位置。
前門老遠能看見大車進進出出,應該是施工隊的車輛。
至於後門,因為沒有寺僧侶看守,施工隊的人甚至不知道還有後門的存在,我和白便大搖大擺的推門入內。
還記得近兩個月前,初到城隍廟時,城隍廟裡到處都是遊客,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現在卻是滿院的落葉,連個打掃的人都沒櫻
自方丈開始準備血池之後,廟裡的大和尚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被方丈坑到哪裡給殺害了,還是找了個由頭讓他們都離開了。
總之最近的一個月裡,城隍廟只有方丈一人,他為了守護血池也從不外出,讓我省卻了很多後顧之憂。
只可惜人算不如算,方丈最終還在栽在江原手裡,眼下他怕是滿世界的在找江原吧。
我不認為江原會這麼輕易的讓方丈找到,他既然敢對方丈下手,必然是想好了對付方丈的辦法,算是日後聽到方丈斃命的訊息,我也不會多吃驚。
施工補休的主要是側院,我和白則從反方向往後院走去。
我來城隍廟的次數不少,裡裡外外的通道甚至是暗道我都背的滾瓜爛熟。
過施工人員的耳目,對我這個熟門熟路的人而言,還是輕而易舉的。
輕鬆來到後院,大坑邊已經圍了護欄,面寫著警告的標語。
我估計施工隊的人看到這十幾米的大坑,肯定也是下了一大跳。
擔心被人看到,我和白並沒有靠近坑洞,離著稍遠一點,我以道力引動五行陣結。
五行陣結執行的軌跡完好如初,明這幾日並沒有人再想對地脈動手腳。
僅存的這一點地脈只要不毀,日後能找見地靈泉水引入地脈之,幾年的時間能讓地脈恢復如初。
地靈泉水不好找,地脈卻是根基,眼下還是要想辦法先保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