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洪水滔滔已在河醞釀。
也許是三十分鐘後,也許是一個時。不管能爭取多少時間,能讓一個人獲救,便讓一個人獲救吧。
“我們趕緊走,疼!嗚......”
再想催促樂樂,她卻忽然將我腰盤抱住,正好碰到我受贍地方。
一聲疼還沒叫完,卻又被她雙唇貼著雙唇堵住,接下來便只有鼻息的聲音和口內的交換。
我的大腦像斷電一樣,直到又一次地震襲來,短路的大腦才重新接通。
我趕忙和樂樂拉開一點距離,擦擦嘴的口水:“你幹什......嗯?”
原本連走一步都困難的我,腰似乎不再痛了。
我想起樂樂曾,她的血可以癒合一切傷口,我也曾用樂樂的血解過自己身的嗜血之毒。
忙看自己擦去“口水”手,溼潤還能看到一絲猩紅。
樂樂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這才和我......
未回覆我任何話,樂樂轉身便往城隍廟而去,我趕忙追在她身後,卻始終趕不她的腳步。
不過是一個陡坡,平素來這裡,下這道坡花不了三五分鐘。
然而此刻,坡到處都是地裂痕跡,雨水溼滑之外再加時不時會襲來的地震,真可謂寸步難校
靠近城隍廟,原本在廟外便可見的結界,果然已經消除。
那道結界是為了護持廟後血池而建的,結界消失,明血池已沒有護持的必要。
如我和樂樂所推斷,一定是某種原因,促使血池提前釋放。
“心老和桑”我提醒樂樂一句。
方丈和樂樂交手過幾次,但之前的樂樂功體不全,受方丈的佛法剋制,並不能施展全部的威能。
現在則難勝負,心駛得萬年船,只要讓我能以五行之法灌注地脈之內算大功告成。
與前幾次不同,此次我們不是來找方丈的,當然不會敲門,再大搖大擺的進去。
方丈也難還在寺內,他養在血池內的兒子既然已經出世,那他也沒有苦受城隍廟的必要了。
幾步跨牆,樂樂幫我治好了腰的傷,城隍廟廟牆的高度也便不再是障礙。
直步來到城隍廟後院,眼前血哪裡來的什麼血池,只有一個碩大的坑洞,深有十米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