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
散落在地的白色粉末將地板腐蝕出了數個大洞,我見腐蝕效果沒有停,也不敢貿然踩在面。
屋外的曾警官檢視李凱的傷勢:“還好沾染的不多,算是皮外傷,但是他人已經疼暈過去了。”
我摸了下口袋,記得阿雪曾給了我一包止血粉,我將止血粉翻出來,丟給屋外的曾警官。
“把粉末灑在他的傷口,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抵擋腐蝕的效用,但我想用了總不用強。”
曾警官聽言,結果止血粉,按我的給離開噴撒傷口,並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我到窗戶前往下檢視了一番,確認剛才那人是真的逃走了。
他逃得這麼倉促,應該不是早知道我們會來找他,可是有提前做了準備,那是在我們開門之前,他已經知道我們來著不善。
我看到牆角的書桌散亂蒙著黑布,前將黑布掀開,裡面放著一個龜殼和幾枚古錢。
卜卦之術有三種法器可用,一者叫六木子,是六塊黑色竹板雕刻而成,以特殊手法摔落地面,即可解讀卦象。二者便是我眼前的龜甲卦算,這是最古老的卜卦之術,以五到八枚古錢放入龜殼之內,搖動龜殼十六次之後,倒出古錢即可看出卦象。早在周朝有姜太公使用龜甲卦算,不過他在龜殼裡放的不是古錢,而是貝殼。
第三種卦演算法器我只聽樂樂講過,那種掛算早已失傳了五百年以,想必也沒人會了。
看龜甲和古錢擺放的匆忙,也許剛才逃走的傢伙正在卜卦,結果算到了兇相,這才提前準備了腐蝕粉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雖然逃走,但是東西去沒能帶走。屋內堆滿了各種瓶瓶罐罐,還留有一書架的古卷書籍,想必這些東西里,肯定能找到點對我們有用的線索。
等了一會,聽外面救護車和警車聲音齊響,知道是警察和醫生都到了。
見地面的腐蝕已經停止,我這才跨出門來:“這裡面的東西都有用,你讓我帶回家去吧。”
“帶到你家?”
“我的朋友你見過,樂樂和阿雪在這方面可是頂尖的,除了她們,你肯定找不到其他人給你分析裡面的古捲到底寫的什麼。”我自信的對曾警官道。
我雖然沒看那些古卷的內容,光從古書封皮和外觀,也能看出這些東西絕不是凡物。年代大多和阿雪的藏書一樣久遠,內容多半涉及一些靈術法或者陰陽五道,總之肯定不是古雜卷裡的課本章。
曾警官卻拒絕:“你要想讓她們看,到咱們部門來吧。這些東西都是重要的證物,送到你家算怎麼回事?”
我曾警官不會那麼好話,雖我們兩人關係算鐵的,但是他公事公辦的性格可不會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給開後門。
其實我是懷有私心的,這些古卷不論記載著什麼,留在我們手裡,便可以隨時檢視。
我開始後悔不應該叫曾警官來,若是我一個人過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東西運回家了。
“好吧,好吧!”我服軟道:“總之先把東西運走在,省得夜長夢多。”
“沒聽見剛才的警鈴嗎?那是我叫的人。”曾警官道。
曾警官坐了特殊部門的長官,還能指派的動警察?我透過欄杆往外看了一眼,來的幾名警察裡,有好幾個是我在特殊部門見過的。
曾警官見我好,便道:“我的部門雖然是獨立劃分的,但是也有人手安排在其他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