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梯是直通樓頂辦公室的,裡面也只有下兩個按鈕。如果沒有前臺允許,這部電梯算進去了也不會啟動,這種雙重安保,還挺符合張朝謹慎微的性格。
電梯啟動往,瞬間向的離心力讓我覺得頭腦有點眩暈,等緩過來,已經到了頂層。
叮的一聲,電梯門直接開啟,入眼還是那富麗堂皇的室殿,特別是棉絨地毯踩去,簡直像踩在床墊一樣,讓我走路都覺得彆扭。
一次來時,是張朝武陪同而來的,這一層站了幾名黑衣大漢。
今再來,門口卻不見那些黑衣人,只有一名看似秘書的女韌頭在寫著什麼案,也沒有絲毫要理會我的意思。
我直接推門入內,聽張朝武的聲音傳來。
“你先坐一會,我馬出來。”
不用他,我自己也會找地方坐下。誰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又會耽誤多少的時間。
找了張近的沙發,我坐了去。環視四周,一回在這裡和大師傅的鬼魂搏鬥,弄得整個辦公室狼藉一片,現在已經修復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絲毫看不出這裡曾被火燒水淋過。
至於傢俱擺設,應該是都換了一遍新的,而且換的還是與先前一模一樣的傢俱,足可見張朝財大氣粗。
以前我總覺得跟有錢人在一起,會矮一頭。
現在大概是想法成熟了,見張朝這樣的富豪,已經沒有由心而生的自卑感,反倒是對他多了些鄙夷。
當然,鄙夷之外也有佩服。總是祖輩給他留下的福廕能讓他有極佳的運氣,可如果自己抓不住機會,算有再好的運氣,也變不成自己的身價。
從這個角度而言,張朝還是很厲害的角色。
等了四五分鐘,裡面的一扇門開啟,只聽輪子轉動的聲音,張朝竟然划著輪椅從裡面走了出來。
見他臉色發白,氣色異常的不好,這和我最初見他時的那次相,無力感好像還要更重一些。
一次在博物館見面,張朝看起來神清氣爽,這才幾的功夫,怎麼變成了這樣?
張朝見我面露疑色,笑了一聲道:“讓你見笑了,我這兩身體有些不適。”
“你這已經不是不適的成度了吧?”我皺眉道:“要你病入膏肓,明會死,我都信。”
我的直白,本以為張朝會覺得難聽,和我動火。
誰成想他卻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先生的對,我的確是病的很重。不過我也跟先生過,我現在有了一種特效藥,吃了以後能輕鬆一段時間。可惜藥效的時間還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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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張朝確實過藥的事情。
在博物館的開幕式,我覺得張朝很怪,他解釋自己吃了一種藥。
不知道是什麼靈丹妙藥,竟然能讓一個病入膏肓的人,突然變的好像正常人一樣。不過這藥顯然治標不治本,藥效一過,張朝還得坐輪椅。
“不這些。”張朝划動輪椅到我身前不遠:“你來找我,又看起來急急忙忙的,應該不是來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