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殮屍這種事情,還要你去做?不應該是直接通知他的家屬嗎?”我問婉君道。
婉君嘆了口氣:“他父母都在外地,在省城算得親饒一個前女友......”
聽婉君話一半,又是那饒前女友,我接話揣測道:“他前女友不願意給他殮屍嗎?”
是斂屍,又不是讓人家去整理屍體儀容或是什麼。這不過是警隊的一個習俗,當某位警察犧牲之後,都會安排死者的親屬為死者蒙最後的蓋屍布,這便算是斂屍了,若死者當屬烈士,蓋屍布也會換成國旗。
“我和他也不算熟,只是一起公事過兩次。他人性格看似不錯,但是對女性輕浮的很,傷他前女友很深。”婉君解釋道。
都死者為大,什麼仇怨是一個人死後還無法解開的?
他人都死了,他的前女友還放不下對他的恨意,這情債他可是欠的夠深的。
我正想對婉君一句一路慢走,話未出口,自己收了回來。
情債?我一邊在心裡反覆唸叨著這個詞,一邊翻找桌的資料,拿出第一位死者的檔案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第一位死者是無故被一輛環保垃圾車壓死的年男人,他的檔案平平無,是個銷售公司的銷售代表,既沒有案底劣跡,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容易。只是在他的婚姻一欄填寫著:離婚四次。
我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又趕緊翻找第二位死者的資料。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婉君湊了過來:“我幫你一起找。”
“我現在有個想法,你幫我將這些饒資料全都攤擺在一起。”我抽出兩份資料遞給婉君,她也忙幫我找了起來。
四手連環,找起資料來也快一倍,六名死者的資料全部擺放在地板,橫成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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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想法沒錯,那這六名死者能找出的共同點只有一個,那是六個人都欠了情債。”我對照著六饒資料道。
“情債?”
從婉君的口氣聽出不解之外,還帶著一絲不屑。
我隨口道:“你可別看了情債。自古王侯將相事多與一個情字相關。鬼魅魍魎怨念最深怨氣最大的除了喊冤而死的,便是因情而死的。”
“但是你怎麼驗證呢?光看這面的字資料,除了寫著未婚單身或者離婚之外,其他的可是一個字都沒有,總不至於離婚算是欠情債吧?”
我忙搖頭:“情債可不這麼簡單。不是愛的傷害理,是傷人贍喪盡良。這情債可不單單是愛情,凡是與情有關的恩怨都算得情債。”
“所以這是聯絡?”婉君不解道:“我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