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警官肯定是從櫃子裡偷了一罐想要帶回去。手機端 br>
本以為能很順利的離開,誰成想張朝武竟然放著我們這一手,還叫人專門來檢查我們。
“這個搜身不太好吧?”曾警官話的底氣明顯不足。
張朝武卻笑道:“直接搜身當然不好,我是讓他們帶你們三個到正門安檢的,我們有專門的檢測機。”
看那幾個人來勢洶洶,如果我們在這裡用強,等於直接我們偷了東西,反倒會落下把柄。
無奈之下,我和曾警官碰了眼神,我們兩個人都認為只能乖乖去了。
路張朝武總是時不時的偷笑一下,嘴裡道:“前年我們公司出了個偷竊實驗物品的員工,後來裝了這種檢測裝置,不論是誰想要離開,都得從這裡過去。連我老闆也一樣。”
哥是哥,張朝武卻總叫張朝老闆。好像這倆人並沒有兄弟關係,只有隸屬關係似的。
這個張朝武雖然城府和氣度不如他的哥哥,但是腦子也算靈活。
他肯定也懷疑曾警官剛才有動手腳,但是這種事情不適合當面揭穿,畢竟曾警官拿的東西是張朝武不能公開擺放承認的。
既然如此,透過安檢來避免我們將東西帶走,的確是一條妙計。
我看曾警官額頭冒了汗,知道他此刻心虛。連我也跟著心虛起來。
平時做賊,總是偷偷摸摸而來,偷偷摸摸而去。這次讓人家物主抓住要帶去搜身,我們這做賊的怎麼可能不心虛。
來到安檢位置,張朝武問道:“你們誰先來?”
我心裡犯嘀咕,曾警官如果真帶著裝有乳白色液體的瓶子過安檢,肯定會被發現。可是好不容易偷出來的東西,要是現在放棄,下一次再想偷可不容易了。
以張朝武的警覺,他今晚有可能將所有的瓶瓶罐罐運走,下次再來,我們絕找不到那堆玻璃容器。
看我們半不話,張朝武正欲開口,卻聽婉君道:“你們兩個磨蹭什麼呢?我先過去。”
她著將隨身包扔給一旁的安檢人員,自己抱著胸口走過安檢器。
這種非金屬探測器並不會發出異響,但是會有類似x光機透視的效果,和我們檢查食死妖差不多。
婉君之所以抱著胸口,是因為那玩意畢竟是透視,雙手環抱可以在面增加一層陰影,省得被看見露點。
男人自然不能像女人那樣講究,曾警官這一身警服,不論將玻璃容器藏在哪裡,都可以被看的一清二楚,真是沒地方可藏。
曾警官低聲衝我道:“你不是本事高深嗎?有沒有辦法把那個藏起來?”
我又不是神仙,能將東西呼來喚去,他藏不聊東西,我怎麼能藏得了。
“沒辦法,偷不走放下。被被人家抓個正著。”我低聲衝曾警官道。
目前來看,唯一的辦法是將罐子先給張朝武,之後我們再趁夜潛入。雖那時張朝武已經將東西移走了,但總警察做賊被抓個現行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