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內共有東南西北四個分展。 東側的展廳我去過,多是一些名人字畫,附帶有一部分的古書藏卷。西側的展廳則是婉君去過,我還沒來的去看一眼,被張朝武撞見了。
至於我們現在所在的南側暫停,按照展廳名來,應該“寶”字展廳。我闖進來時雖然著急,不過也留意到周圍展臺裡的東西,多是些首飾,這些首飾有金有銀,而金銀之間則鑲嵌著各類珠寶翡翠,正應了寶石之名。
我和婉君本是藏在一塊放置著巨大翡翠石的桌臺下面,也不知怎麼的,我按到了某處機關,桌下竟然突然翻出一條暗道,婉君來不及叫一聲,掉了進去。
我顧不看飛降人頭有沒有突入門內,只想著先以婉君的安全為重,拿手機開向洞內。
“喂!你沒事吧?”
耳聽洞裡婉君回答道:“沒,沒事。這個洞不深,我是摔了一下。”
聽她聲音,應該是沒有摔倒筋骨,這洞也沒有看起來這麼深。
不過怪的是這個地方,怎麼會有一個暗道機關,下面又通向哪裡呢?
耳聽大門已經抗不了多久了,與其我在這裡想辦法把婉君拉來,倒不如跟著一起下去,或有生機。
想清楚這點,我對婉君道:“你讓開一些,我現在下來。”
話間,我從口袋拿出兩張道符直接貼在桌子腿兩側,間在連一線道力維持。
若是有人割斷道力,那兩張爆符便會瞬間引爆,雖然威力不會太大,但也足以將這張桌子完全炸爛,讓桌的翡翠石頭落下來壓住暗道口。
這算是沒辦法的辦法,算是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也總被兩顆死人腦袋吸成乾屍要強。
準備妥當,我收緊身體,鑽入洞內,整個身體重重的落在地,摔的我後背生疼。
用手機照看周圍,婉君正捂著手肘位置看著我。
“你手臂受傷了?”我隱約能看見她手臂似乎有血痕,從地爬起來再看她的手臂,約有五厘米見長的一條口子。
傷口雖長,好在不深,只是割破了表皮。。
我問道:“你是在哪?弄贍?”
“皮外傷,別這麼緊張,倒是面怎麼樣了?”婉君問道。
“該衝進來肯定會衝進來,你先告訴我是在哪裡弄贍。”我再次問婉君。
婉君想了一下,指著一張被推到一邊的桌子道:“應該是它的稜角。”
我趕緊前檢查桌子的鐵邊稜角,確實是有一道血痕,血還是溼潤的。
這才鬆了口氣,我道:“這件博物館詭異的厲害,好像有不少的機關暗道,要僅僅是暗道也算了,還有實驗室什麼的。要是被割的地方剛好感染了某種細菌,別看只是皮外傷,一旦化膿,很可能整條手臂都會被截止,即便這樣也不一定能保住命。
為防萬一,我將身這件衣服撕下一條,先給婉君的傷口包紮:“千萬不敢讓傷口再碰觸什麼不乾淨的地方。”
手邊沒有消毒用的東西,只能臨時這樣處理,剩下的等離開這裡再做吧。
婉君衝我點點頭,表示聽進去了我的話。
“這地方倒是怪,聞著好香有股黴味,到底是幹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