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了錢,會想辦法讓自己看起來也很有化。有的人選擇給自己買各種憑,有的人則會賣弄墨,而張朝卻選擇改一間自己的博物館,真是與眾不同的想法。
“先去那邊看看吧,我今來權當參觀了。”我指著東邊的走廊對婉君道。
雖我和婉君是來查詢線索的,但線索只指明瞭林黑兒的人體標本很有可能存放在這件博物館內,具體在哪我們不清楚了,所以也只能沉下心來一個展廳一個展廳的去找。
東西南北四個展廳,分別佔用了物寶鑑四個字的一個。東邊佔的是“”字,內除了字畫便是藏書,無一不是稀世珍品。
僅僅是這一個東側展廳,我和婉君一路看出來,已經是目瞪口呆了。古來那些名饒稿字碑都能在這裡找到,價值已不能用千萬來衡量。
我一直以為自己對張朝的財富有一個清晰的概念,可是從這裡走出來之後,我才明白自己看到的高樓大廈和企業公司,不過在張朝身不過九牛一毛。
難怪張朝不惜花費大價錢在殯儀館下暗造具蔭祖墳,他的祖墳風水像是個聚寶盆一樣,把下間的財富源源不斷的聚集到他的身,那是何等寶貝的地方。
可是富源都被他一個人用卑劣手段佔了,其他饒命數會被改寫。所以他身的財富,根本是從其他人身詐奪而來的,只要他家祖墳被毀,立刻會煙消雲散。
走出“”展,我扶著一根柱子喘息道:“讓我休息一下,看得我眼睛都暈了。”
何止是眼暈,俗話錢多能夠壓死人,真要是張朝動用自己的全部財富和我拼個你死我活,我真怕自己扛不住他用錢來耗。
“我再到別的地方看看,一會過來找你。”婉君意猶未盡道。
“好。”我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隨意去逛。
見婉君往另一處展廳走去,我想找個休息位去坐一回。
腳步剛邁,聽一個孩子道:“老師,是不是有什麼怪的味道?”
“有嗎?”老師拉著那孩子的手:“趕緊跟其他朋友,你別迷路了。”
那孩子所的怪味道,我也剛剛問道,好像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很像是福爾馬林的氣味。
順著味道我頭轉了過去,只見不遠處一根柱子後有扇藍漆鐵門。
要怪,這裡不是白牆是金磚,唯獨這堵牆的藍漆鐵門看起來格外礙眼。
我正好的盯著鐵門看,突見鐵門的把手忽然動了一下,自內而外開啟,從內鑽出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也看向了我。
便在此時,來不及我看清他的樣子,他也來不及多一句話,見門內又伸出一雙手,捂住他的口鼻,將他重新拉回門內,緊緊關了鐵門。
難不成那人是被非法囚禁了?光看他蓬頭垢面的樣子,少也有三五個月沒有洗漱剪髮過了。
我趕緊跑向那扇門,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正正將我攔住。
“跑這麼快,心摔倒。”他伸手攔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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