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殺殯儀館館長的,一定是張朝和張朝武兩兄弟。我還不清楚他們和黃蓮聖母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也不清楚黃蓮聖母和給我打死亡預告電話的人之間是什麼關係。
總之,館長已經成了張朝兄弟倆的眼釘,這次刺殺失敗,肯定還會有下一次。
館長必然知道不少張朝兄弟倆的內情,只是一時之間我也沒辦法向他全盤問出,也不知道該問什麼,所以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
婉君打電話叫來了一輛特殊黑色防暴警車,又跟隨車來的警察交代幾句,這才讓他們將館長帶走。
“沒問題吧?”我問婉君道。
婉君拍了下我的肩膀:“那個安全屋可不是給警方嫌疑犯用的,而是專門為特殊部門建造的。有很多防備靈異法術的設施,所以你還是安心將心思放下當下的事情吧。”
話間,她指了指地的箱子:“合不合身的都湊合穿下,我叫人專門給咱們帶的便服。”
婉君想得周到,我身還是一身警服,如果穿這身衣服盡入博物館,想不引人注目都難。而婉君身的衣服則是淡黃色長裙,在他人看來也許平常。可如果博物館裡有張朝武的內線知道黃蓮教的事情,一眼能推斷出婉君參加過黃蓮教教會,也難免引人注目。
拿那口箱子,我和婉君近找了個房間將衣服換。畢竟只是根據身材描述拿的衣服,我穿著略顯寬鬆了些,總那一身警服看著要順眼很多。
換好衣服,我和婉君出來一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鐘了,算去博物館的路程,到了那裡,估計博物館肯定開館了。
原本婉君是不讓我開車的,畢竟我還掛著嫌疑犯的身份,她算自己不在乎,總也要注意一點別饒眼光。也是為了救殯儀館館長,婉君才勉強讓我開了車,這之後駕駛座還是得由她來坐。
“把鑰匙給我。”婉君衝我攤手:“我都答應跟你去博物館了,車你總得讓我來開吧。”
我將車鑰匙拿出來遞給婉君:“的好像我很願意開似的,給你給你。”
這話當然是氣話,雖坐車開車少操心,但開車的感覺卻是坐車體會不到的。
婉君沒有理會我,開啟車門坐了去:“抓緊時間。”
我這才回過神,連忙跟著坐到副駕駛座,扣好了安全帶。
殯儀館館長在走之前已經將博物館的位置告訴了我。我去醫院的幾次,時常會路過那個地方,只是如果他不,我還真想不到那裡便是張朝的個人博物館。
那棟房子與其是建築樓不如是公館,與周圍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卻佔據著非常豪華的路段,牆外面貼著金色瓷磚,好像生怕其他人不知道那公館的所有者是富豪似的。
路,看著窗外的閃爍的風景,我問婉君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跟曾警官彙報嗎?”
“當然要彙報。”婉君點頭道:“我都已經告訴過他了。”
“是嗎?”
她倒是蠻迅速的,我都沒聽見她給曾警官打過電話。應該是她打電話時,故意躲著我了吧。
“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婉君試探著問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道:“應該怎麼呢?好久沒見曾警官,我有些想他了。”
其實幾前我剛剛和曾警官見過面,但是有一種很久未見的感覺縈繞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