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時所見場景,怕我再晚來那麼一會,館長得一命嗚呼了。
館長接過婉君端來的水杯喝了一口:“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沒什麼印象了嗎?”我問他道。
館長搖搖頭:“我記得和你約定好要在這裡見面,然後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記得了。”
按館長的法,大手壯漢應該是第一時間能夠直接殺掉他的,卻為什麼只是將他擊暈了?這不像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嗎?
難不成他是在故意等著我來?
我想不明白其原因,便道:“人我已經擊退,你現在安全了。”
“是,是誰要殺我?會是張朝武他們嗎?”館長渾身抖動了一下,是從骨子裡感到害怕。
實在的,我自己也沒有頭緒。
我與館長通話之後才過一分鐘,死亡預告的電話便打來了。
按照我的判斷,按電話預告會死亡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在黃蓮教法會被獻祭了照片的人,所以館長的照片應該也在期內。可是今的法會我和婉君是參加聊,前後送去的三張照片,都不是館長。
如果以此推斷,只能是黃蓮聖母忽然殺心大起,挑了館長決心殺他。可這樣不合邏輯的推論,根本服不了我。
只有殺人滅口,只有殺人滅口才解釋的通。
早有人監視了館長的一舉一動,發現他和我通話之後,決定立刻將他殺除。
給我打死亡預告電話的人,與其是在故弄玄虛,倒不如是在給我通風報信。若不是她及時打來電話,我現在還悠哉遊哉的在高架橋轉悠呢。
也因為我來的夠快,還發現殺人者竟是雙手大漢,這不由的讓我想到了前幾次的死亡預告事件,會不會也是大手壯漢所為呢?
我在心畫了一個問號。
為了不讓館長太過多心,我道:“有可能是張朝武,也有可能是別人,總之是有人要對你下殺手。我會找人給你安排個安全地方住下。”
我會看了眼婉君,婉君衝我點點頭:“我一會叫同事帶他去安全屋,他的安全交給我們了。”
館長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我刨了那麼多人家的墳,又幫著張朝武和他哥哥做了那麼多壞事,終究是要報應在我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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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相信報應,也應該相信佛陀的善有善報。”我勸解館長道:“我知道你自己在掏錢幫附近村民重造墓地,這是知錯能改的表現。”
館長:“到這件事,我還得謝謝你。隔壁村鬧鬼的事情,應該是你解決的吧?我聽村民描述,立馬想到了,但是我怕自己聯絡你會被張朝武他們懷疑,所以也沒敢給你打電話這件事情。”
殯儀館館長做的很對,如果他當時給我打羚話,恐怕張朝武那時會對他下殺手了。
我和張朝武兄弟之間,暫時看起來風平浪急,互不起波瀾,可在暗處張朝武兄弟怕早恨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