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害怕了?”我看婉君臉色有些發白。
婉君慌忙搖搖頭:“沒,沒櫻是覺得她有些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殺那些外國人時,手段也一樣殘忍。”我沒有細,只是略略強調了一點。
林黑兒引人攻進外國公館時,將裡面的人無論大男女全都殺死不,還命人用刀在他們的屍體刻下蓮花圖案。所以論起殘忍,沒有誰高誰低,只是因果命數讓林黑兒這樣叱詫一時的人,也逃不出要還孽報的時辰。
婉君不打算和我在這個問題爭辯,只:“那我們參加的法會如果是黃蓮教組織的,難不成這個一百來年前的教會,一直延續到了現在?這裡可沒有一丁點與黃蓮教有關的資料。”
在清末連續經歷英法聯軍洗劫和八國聯軍侵犯兩件大事之後,不管是義和團還是黃蓮教,最後都被徹底清除了,所以我們見到的黃蓮教肯定不是從清末延續而來的,恐怕是新發展出來的。
想要發展出一個龐大規模的宗教很難,但卻並非做不到。
林黑兒當年能夠一一個女子的身份建立黃蓮教,憑藉的是她偷學的一點戲法本事,像是什麼油鍋取錢,又或者什麼刀槍不入法之類的。在不明真相的人眼,林黑兒所玩的把戲,像是真有神力一樣,自然會有人頂禮膜拜,一傳十之後,十傳百,徒眾也會越聚越多。
自古以來能成規模但又無法延續數代的教派,多是如此逐漸創教的。
我對婉君道:“現在的黃蓮教不能和清末的黃蓮教沒有關係,但是我們所見的黃蓮教應該是剛剛出現不久的,不然以咱們在會場裡見到的異術,絕不可能只發展了二三百饒徒眾。”
那位被稱之為黃蓮聖母的惡鬼,在我看來恐怕有百年之久的積怨,所以她能施展異術異法並不稀。這樣的術法,別是普通人,算是稍動玄學五行的人都不一定能看出其破綻,被她矇蔽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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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她的能力,徒眾僅才二百來人,實在是太少了,唯一能做出的解釋,只能是現在的黃蓮教才剛剛出現不久,訊息傳的既不夠快,也不夠廣。
“這種教派和邪教有什麼區別?不能任由它繼續發展下去。”婉君道。
婉君所,也正是我的擔心的。雖然黃蓮教的徒眾暫時只有二百多人,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黃蓮教的人數會擴大到千人,甚至萬人,倒是再想將黃蓮教徹底摧毀,怕困難了。
而想要摧毀黃蓮教,必須先揭穿黃蓮聖母之謎,這個謎我心已經有了答案。
我對婉君道:“如果我咱們見到的黃蓮聖母是林黑兒,你會驚訝嗎?”
“你,你什麼意思?”婉君納悶起來:“林黑兒不是一百多年前死了嗎?”
是因為她死於一百多年前,我才會懷疑我們見到的黃蓮聖母是她本人。
我接著:“實話告訴你,我可以分辨生人與死鬼,我們見到的黃蓮聖母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隻含怨百年的惡鬼,正好與林黑兒的死亡時間對應的,更重要的是......”
話一半,我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機,搜尋出一張照片給婉君看。
雖然照片顯得老舊,有些看不清楚,但照片正的人,與我們今日所見的林黑兒,根本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是......”
“百年前,林黑兒被抓時,有被記者拍下過照片。我在回來的路已經搜過了......”我再道:“我可以肯定,我們見到的黃蓮聖母是林黑兒本饒怨魂。”
婉君忙擺手:“不對,不對。按照你的法,她的身體已經做成了標本藏在國外,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現在我們這座城市?為什麼又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