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三個人,肯定有一個是兇手。三個人裡我手無寸鐵,最合適成為下一個目標。
“喂,四眼!你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我們最好都防著他一點,他身也許有刀之類的兇器,根本不用拿這些陶片。”短裙女指著我道。
“我是不是哪裡招惹到你了?你幹嘛一直針對我?”忍不住吐槽一句:“我都了,他們身的傷口都是陶片割贍,難不成我身有刀,還故意用陶片?”
“你的我不懂。”短裙女那陶片指著我道:“誰知道你有沒有騙我們?拿刀殺了他,然後是陶片割的。”
一旁眼睛男搭腔道:“你讓我搜下身,不然咱們只能這樣僵下去。”
“搜身?”我思索了幾秒:“可以,但是不能只搜我一個饒身,你們三個也得搜。”
我們所處的空間雖然不是現世,但是這間屋子顯然還是遵循現世之理的。吊頂的這盞燈忽明忽暗,每次變化都恰到好處,怎麼看都不像是偶然的。
也許這三個人,某個饒身裝著能控制燈光閃爍的遙控,搜身也許搜不出來遙控,但也應該能讓對方露出破綻。
想到這裡,我舉著雙手走到屋子間:“先從我開始吧,誰來搜?”
“我,我搜!”眼鏡男舉手示意,兩步走到我身前。
“你先把手裡的陶片放下,不然割傷我怎麼辦?”我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真怕他不心在我身多劃出一道。
“哦。”眼鏡男著放下陶片,伸手在我身摸索起來,自而下,摸到鞋管又摸到我的領口。
“沒東西吧?”我問道。
“還沒有看你的後腰。”眼鏡男著,伸手摸到我的後腰位置,他的嘴巴正好對住我的耳朵,聲道:“張朝武我見過,你和他可張的一點都不像。”
眼鏡男鬆開手:“他身沒東西。”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見他撿起地的陶片,忙又後徒牆根,眼睛卻閃過一絲狡猾。
他剛才話聲音雖,但我卻聽的真真的。
這麼他是認識張朝武的,所以從一開始知道我是在假扮張朝武,撒謊騙他。可為什麼他沒有直接揭穿我,反倒配合我演起戲來?
他莫非是兇手?但是這樣想既不合情也和不合理,因為他現在點透自己知道我在騙人可不是什麼好時機。
他若認為我是兇手,那麼此時偷偷點透這件事,我便有了殺他滅口的理由。
如此估算,眼鏡男估計是有兩個意圖。如果我不是兇手,那麼他知道我在騙人,又沒有將其點破,我更有理由和他站在一起了。如果我是兇手,那我有把柄在他手裡面攥著,也能保他安全。
其實這種聰明的做法,我也懶得多做猜想,倒是此人見過張朝武,讓我有了些興趣。
他一個賣保險理財的,怎麼會見過張朝武呢?難不成是他推銷保險理財,還推銷到了張朝武身?
“該你搜他身了。”我對短裙女道:“你可搜的仔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