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不錯,鬼魂最濃郁之處,應該是村的祖墳。很可能是殯儀館挖屍的人,沒有按照要求,以封鬼道符貼在棺,這才導致挖屍時驚動了左右墳冢裡某家饒祖宗遺骨,讓人家不得安寧,才被迫返世。
活人畢竟沒有做過鬼,也沒有去過幽冥。所以幽冥之所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自己也不出個所以然來。從古至今的各種典及,凡是涉及到鬼魅魂事,基本是一人一個法,互相之間各有矛盾。
所以已經前往幽冥的人,怎麼會又回到現世,我也答不來,但不能此否認這種可能。
鞋底輕擊青石板,“噹噹噹”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老村裡回想著。
我正繼續往前走,忽然邪風又起,還連帶著吹起了沙土,弄得我一時睜不開眼睛。
我停下腳步,用衣袖子擦擦眼睛周圍,睜眼之時,愕見一副五官歪扭,面板乾癟的女子空著兩個眼眶正對著我。
我下意識的將手道符擊出,定魂符雖然不能驅鬼,卻能讓飄忽無蹤的鬼魅徹底現形。
然而出手還是慢了一步,等符咒擊出,鬼影已不知去了哪裡。
原來是個女鬼,而且還是慘死的怨魂。
鬼氣越盛的鬼魂,魂魄越不穩定,她所呈現的面容也越發扭曲。有些怨魂會將自己死時的容貌呈現出來,有些則時變得死時容貌還要不堪。
據我的經驗,剛才看到的女鬼容貌,絕非她死時的樣子,因為根本無法透過容貌判斷她的死因。但是可以推測,她並非自然死亡,恐怕也是遭遇橫禍而死,這才魂生怨恨,久留在老村不願意離開。
我並未因為它的出現而改變目的,她剛才並未對我展現殺意,短時間內應該還無需太過顧慮她。我便繼續衝村子的祖墳前校
約是走到一處分叉,右側一根倒掉的電線覆住去路,左側則在兩邊種著數棵老槐。
槐樹也被稱之為鬼樹,祖墳的位置應該在這幾棵樂槐間,但是周圍雜草頗高,也看不見路,我只能隨意踩了去。
往槐樹後邁步而走,地面越來越不平整,雜草甚多,草根盤結,白勉強能走,夜裡在這幾乎是走一步絆一下。
忽然,我只感覺腳後跟一軟,地面竟然開始如進沙堆一般塌陷。
我見狀也顧不乾淨,當即平在地,死死的抓住地盤根的雜草,這才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回頭再看自己的身子,竟然有一半都陷入了土。
剛才還在埋怨這裡雜草太多,轉眼讓雜草救了一命。好在這些雜草的草根結實,能牢牢的撐住我,我見土崩穩定,這才借力把自己往土坑外頭拽出。
從土坑裡爬出來,我拍拍自己下半身的土,這才瞧見自己踩塌的竟然是個墳包,只是墳碑早已經斷的只剩下一個石臺,才導致我沒看出來。
“得罪得罪。”我忙衝墓碑方向作揖:“等我回去,肯定告訴村裡人,讓他們把你的墳重新填好。”
明知道墳有屍無鬼,但該盡的禮數還是要到的。畢竟踩踏了人家“屋頂”,不道一聲對不起,於情於理都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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