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喜歡管閒事,也不能看著一個活人被活活打死。無奈之下,我只能拿出曾警官給我的證件道:“我是警察,你我管不管的著?”
“原來是警察。”禿頭男人態度倒是好了一些:“那也得等我們把他料理完了,送警局才歸你管。”
我忙將證件先收起來。畢竟這不是真正的警官證,算跟這些人解釋證件所屬部門,他們大概也聽不懂。
我看周圍的人都向著禿頭男,便道:“具體怎麼回事?咱們清楚了,你不能把人給打死了。”
“許他挖我們墳地,不許我們打他一頓?”禿頭男著,周圍人也跟著憤憤不平。
聽捱揍的道士抓住我的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道:“我沒偷挖人家墳,不是我乾的,是殯儀館的人做的,我是來收錢辦個法事......”
聽的我稀裡糊塗,不過這兩饒話到都提到了挖墳。起來這個村子離殯儀館確實很近。
我記得之前我和阿雪曾跟蹤過殯儀館的車,他們按照張朝的要求,在附近村子裡收集橫死的屍體,全部送到殯儀館裡,具體目的我還尚不清楚。
又聽到道士提及殯儀館,我心想著這事不管也得管了。
我最後一次見到殯儀館的館長,實在張朝的大樓裡。他當時想著要辭職離開,被我一句話個勸住。
我當時想,日後指不定用的館長幫我瞭解張朝的謀算,所以算是籠絡,也算是下暗樁。
此事既然涉及到殯儀館,必然也會成為館長的麻煩。惹了一村人對他群起攻之,我想他肯定也吃不消。
索性我在這裡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算賣他一個順水人情,日後好讓他知恩圖報。
想罷便道:“人現在你們不能再打了,找個地方把事情咱們清楚,看看能不能解決。”
那禿頭男聽了之後,跟身邊的人耳語商量了幾句:“這事不給我們全村人一個法,肯定沒完。大傢伙跟著一起到村委會去,看看警察同志到底向著誰。”
聽禿頭男這話茬的意思,我接這活反倒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還不知道這名道士幹了什麼,結果他做的事情,好似都要讓我一個人扛了似的。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先應承著,任由其他人將道士拎起來,一路拉到村委會。
村委會前有個廣場,不多時廣播裡傳出要全村冉廣場集合。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全村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了村委會門口的廣場,一時廣場熱鬧非凡,跟要公開處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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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男給道士弄了把凳子坐著,他那屁股攏起來老高,坐著應該會很疼才對。但是周圍這麼多人盯著他,他迫於壓力,不坐也得坐的。
反倒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更成人們焦點,私底下大家都對我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些什麼。
“警察同志,今當著全村饒面,咱們把事情清楚。”禿頭男指著道士道:“你,是不是你們叫人來挖我們村裡的墳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