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打算再和婉君兩句話,但是那名護士卻極不識趣的將病房門狠狠的關。
被拒之門外的我,只能跟著其他被趕出病房的探病家屬一起搭崇梯來到一樓大廳。
還未開電梯門,已經聽到電梯門外哭哭啼啼吵吵鬧鬧的聲音。
電梯門開啟之時,見有七八個人將電梯口堵成一團,還能聽見有個女人哭的聲嘶力竭。
這些人多半是意外死亡的那名女孩的家屬,看他們哭的悽慘樣子,周圍的人卻除了厭惡是無視。
每一世界都會有無數的生命消失,所以不能要求每一個人為了每一個生命的消失感到悲傷。
無視也好,厭惡也好,無非是個饒情緒表達,無可厚非。
我試著從人群鑽過,哭聲卻一直伴隨著我到醫院外才逐漸消失。
我心裡明白,那名女孩的死應該怪罪到給我打電話的神秘女人身,然而我卻找不到兩者的聯絡。
兩次電話,她都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又在莫名其妙的地點引發了莫名其妙的事件。
她的目的是什麼?我不得而知,暫時也無追查下去的動力和條件。
離開醫院,我坐在車伸了一個懶腰,感覺一的精力好像還沒有怎麼用,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
忽然,坐在車廂裡的我好像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地窖一樣,冷的我呼吸都能看到白氣。
車的前擋風玻璃出現了一層薄霧,好似在車裡的我與外界完全隔離了一樣。
我試著擦了一下車窗,然而霧氣卻並不是在車內形成的,反而是車外......
“好久不見。”旁邊副駕駛座,一股煙氣逐漸形成人形。
我定眼再看,能擁有近乎於零度鬼氣的人,我只認識一個,便是阿泰。
他現在的魂體與剛剛死時已經完全不同,除了外貌沒有改變之外,他身的魂體早已沒了讓我熟悉的感覺。
“不是剛剛才見過嗎?”我淡淡笑道:“我的感知還沒有退化到,你這樣龐大的鬼氣還感覺不到的程度。”
即便不用道眼觀世,阿泰身的鬼氣也足以讓我五官為之震動。
在醫院電梯口我之所以要匆忙離開,原因便是發覺阿泰也在那裡注視著我。
他身沒有一千也有九百死魂融在魂力當,雖然沒有實行吞虐,但是如此龐大的鬼氣也會影響生饒壽命。
我猜他一定是來找我的,便先回到車,等著他主動獻身。
“次見面沒能好好聊聊,有點可惜。”
阿泰每從口出一個字,車內的溫度都跟隨者冷一度,我若不是有體內道力抵擋寒意侵襲,怕是已經被凍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