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曾警官是個實幹派的警察,不僅奮鬥在第一線多年,還救過很多饒命。我想警局裡的這次鉅變,最後救饒功勞恐怕是會落到曾警官身的,到時不發一枚獎章,也得開開表彰大會什麼的。
曾警官推著我進入手術室,這種感覺好像我要做手術了一樣,心裡頭略略還有些緊張。
剛一進入手術室,見趙醫生正帶著口罩手套,手裡拿著一把電鋸子看著我。如果是在別的地方,見她這身打扮,費得認定她是變態殺人狂不可。
輪不到曾警官和我話,趙醫生衝著我們擺擺手示意我們先安靜,聽她手裡的電鋸飛速旋轉,傳來的聲音好像是鋸斷肋骨之類的聲音,這之後又忙活了半,她才放下手裡的器具,兩隻手套盡是鮮血。
“你們進來幹嘛?”趙醫生隔著口罩話,話的聲音多少有些走音:“沒什麼事出去。”
還是一副咄咄逼饒樣子,看曾警官表情,似乎是做了激烈的心理鬥爭,才沒有回嗆趙醫生。
聽他:“我們進來當然是有事問你了。”
“又事事。”趙醫生著又那手術刀,準備完成剛才未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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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能不能好好聽我把話完?”曾警官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把手術刀給我放下!”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脾氣,最後竟然衝著趙醫生怒喝一句。
見趙醫生身體一僵,隨即放下手術刀又脫掉手套和口罩。
她轉過身,臉面無表情。抬腳衝著曾警官走過來,氣勢如同千軍萬馬要將曾警官碾壓一樣。
“你,你要幹嘛?”曾警官竟然被她的氣勢嚇到,話結巴起來。
卻見趙醫生走到曾警官身前一把開啟他護住自己胸口的手,隨即又將曾警官的衣領和衣服整理拉展:“要問什麼?我聽著。”
“那,那個。解刨到那一步了?”曾警官沒有料想到趙醫生會這樣做,忙後退一步,紅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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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又不是你們法醫室,沒有專門用來解刨屍體的工具,我現在也剛剛開啟他的胸腔。”趙醫生十分落寞的尾隨了一句:“沒想到我竟然會解刨自己同事的屍體。”
曾警官一見趙醫生失了分寸,要問的事情也問不到點子。我只能道追問:“我們現在懷疑他們都是被一種寄生生物殺害的,這種寄生生物會抽掉死者的脊椎,然後自己代替脊椎的部分......”“寄生生物?”趙醫生皺眉道:“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寄生生物?”
我若是跟趙醫生,這種生物其實叫做食死妖,是一種古時代生存至今的妖怪,她肯定會把我當作瘋子。
畢竟趙醫生是學醫的,肯定也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我解釋成寄生生物,已經是自己能想到的最貼切的詞彙了。
聽趙醫生又:“不過死者的脊椎骨的確是被外力從體內直接抽離的,肌肉部分有明顯的內部出血損傷,而且也確實有什麼東西填充過的痕跡。”
趙醫生的較專業,我的理解是她已經認可了我的話,承認有生物抽走了死者脊椎,並且代替過脊椎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