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準備看來是白做了,這傢伙抓電擊棒的手法非常老練,被他殺害的人應該都是先被他電擊之後再帶到地下室勒斃的。
“你殺了多少人?”我繼續問他道。
若是在空曠的地方,算是十個他這樣的,我也輕鬆放倒了,但我現在站的位置兩側都有東西擋著,不太適合躲閃,必須要再往外移動一些。
那人眉頭緊皺,頗為怪的問道:“我怎麼看你都不像警察,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殺的人裡有你認識的人?還是有你的家人?”
“都沒櫻”我搖搖頭道:“老實,我對你本來沒什麼興趣,是你殺聊人要我找你的。”
“不可能!”那饒反應出乎我的意料。
這種情況下,應該:吐槽少糊弄我或者開什麼玩笑。
再不然也應該很冷酷的一句:你也跟著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不可能?這是什麼反應?
我忍不住咬了自己手指甲一下:“你見過鬼?”
清秀男渾身一抖,這正證明我對了。既然他見過鬼,明死掉的冤魂本來已經找門,那冤魂為什麼沒有直接做掉他?看他剛才精神狀態還好好的,似乎已經不再受冤魂困擾了,難不成是他找到了什麼辦法驅逐冤魂?
卻當此時,清秀男眼神閃過一道殺意,我身體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腰正撞在桌子。而我身邊閃過一個發光的東西,差一點點碰到我。
敵仇遠仇酷敵術由孤不主崗
那東西落地,又收回了清秀男手,聽他咂嘴:“切,躲的還挺快。”
還以為他手裡是電擊棒,沒想到竟是電擊槍!電擊槍雖然射程不算遠,只有五米。可是在這麼狹窄的空間裡,五米的距離已經足夠從他的位置射到我這裡,而且電擊槍發射也沒有聲音,如果不是我剛才反應快,已經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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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原本還想和他在聊幾句,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話來,卻不想他竟然會反向利用我的好:“真是缺乏大人管教,看我怎麼收拾你。”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本很大,我與清秀男只見的差別更是他用任何器械都無法逾越的。不等他反應,我腳下生風兩步滑過臺子,一手捏住他一邊胳膊。
清秀男反應明顯更不,等他想要動手傷我時,兩隻手臂已經被我捏住了。看他受制還想衝我下手,我乾脆用力一拽,將他兩條胳膊直接拽脫臼。
清秀男咬牙忍痛,轉動手腕又衝我射了一槍,我側身躲過電擊槍的子彈道:“這兩隻手看來也不能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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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之所以能夠靈活使用,完全是因為手內的手筋。我當然不會幹挑斷手筋這種殘忍的事,雖然挑斷他的手筋也是他罪有應得。
敵科地遠獨孫學由月諾陌故 這手段我玩的他純熟多了,當即摳摳耳朵裡面道:“你子落到我手裡,還真是不幸。”
我反手抓起他的兩隻手用力一握,當即疼的他眼淚流了出來,雙手失力瞬間,電機槍和刀都掉在霖。為了以防萬一,我順手抄起他的兩手的無名指往反方向一撅,“咔噠”一聲指骨隨之脫臼。
之所以只弄脫臼無名指,是因為無名指的手筋與指相連,弄脫力一根,另一根無法正常使用了。五根手指的兩根脫力,基本也告別握持了,他當然也沒辦法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