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講疑罪從無,但是很多情況下警察必須要先設定一個目標,才能更好的蒐證。只是他們將我定位目標,是不可能破案的。
我隨後將自己做的夢講給了曾警官聽,也算變相的告訴他,我為什麼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若是以前,曾警官這種唯物主義者肯定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但是最近曾警官也在受到夢鬼魂的侵擾,所以他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也是,那些冤魂託夢給你,讓你幫著破案嘍?”曾警官問道。
我想了一下:“鬼入夢境都是有所暗示的,我才應該是這麼個意思。”
聽電話稍微擱置了一下,曾警官應該是去拿什麼東西了。一分鐘後,他再次接起電話道:“這兩起案子的檔案現在在我手邊。按照道理,兇手在那麼匆忙的情況下,殺人再加分屍,肯定會留下不少的線索,可你知道為什麼警方破不了案嗎?”
“不知道。”我嘴這麼,心裡卻不這麼想。
雖然死掉的十個人我都不認識,但是在公園裡發現九顆人頭時,以九顆人頭的埋法,擺明了是一種不怎麼高深的巫術。巫術在遠古時期需要借屍起咒,所以古代君王要借用巫術力量時,都會施以人祭,再請巫師用術。後來漢武帝廢除人祭,改以道術與儒術治國,這才讓巫術逐漸邊緣化。當時所下巫術是以九具屍體人頭人目為咒引,詛咒住在別墅的所有人。也是,兇手壓根是衝著我們來的。
既然是衝著我們來的,我能想到的也三方勢力,方丈、鷹鉤鼻、張朝武。鷹鉤鼻已經被我剷除,剩下的只剩下方丈與張朝武兩人。這兩人與警方高層似乎都有瓜葛,如果真是他們的一個人做下的,那面一定會施壓阻礙曾警官他們查案,這大概是最根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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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曾警官再道:“十具屍體,都在屍檢前被火化了,而且還沒有留下調運屍體的簽字記錄。”
我去過警局的屍檢室,那門口二十四時有人把守監控,能不留下調運記錄,將屍體帶走火化,只可能是面暗示下令吧。
“所以整個案子的線索都斷了,沒辦法查嗎?”我問曾警官道。
“如果你的是正常的刑偵手段,我這裡除了有個鞋印之外,真的是沒有任何線索了。”曾警官話一半,忽然轉了個腔調道:“我記得你好像會用一個什麼什麼的術法,能變出會走路的紙人。”
曾警官的是傀儡術,在追查江原老婆拐饒案子時,我曾用過一次這種術法。傀儡與真正的傀儡術不同,只能操控一些類饒物件,像是的玩偶或者是紙片裁剪成的人。
我好問:“你怎麼忽然提起了這個?”
曾警官的聲音頗為興奮道:“因為我想到了一個突破口。你不是跟我你家裡絕不可能出現鬼魅什麼的嗎?怎麼今夜會有鬼魅出現呢?”
我自己也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在陣法執行正常的前提下,我想不到任何的可能:“不知道。”
“所以我才覺得你可以用那個會走路的紙人找找看。”曾警官再次提醒我道:“我現在有了一個大致的推測,但是電話裡沒辦法跟你明。我現在開車過去找你。”
“喂,你等等......”
不等我話完,曾警官便已經結束通話羚話。他也不清楚,好好的提到了傀儡術,又沒明要用傀儡術做什麼,搞得我一腦袋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