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享受，船主頗不會看氣氛道：“不是我，你們二位還是到艙裡來較好。”
船速開的很慢，站在艙外也非常平穩，不知道船主為什麼這麼緊張。而且從船駛離河岸之後，船主嘴裡不停的聲嘟囔著什麼，仔細聽也聽不清幾個字，不過多少能聽出是在唸什麼經。
我終於忍不住道：“我你這人怎麼神神叨叨的，你不會是做過什麼缺德事吧？所以害怕？”
“我才沒有！”船主連忙反駁道：“為你們兩個好，你們怎麼不領情呢？”
“你倒是出個一二三來？怎麼也是我掏錢僱你開船，你這傢伙反倒智慧了我半。”我佯怒起來。
打一開始我看出船主是有心想跟我什麼，但似乎又礙於一些問題，不能明。他嘴唸經，又給我們帶辟邪的紅繩，也難不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害怕鬼魅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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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過分，船主也被我激到，帶氣道：“好好好，是你們要聽的，可別嚇的掉到水裡去。”
“你倒是啊？能嚇到我，算你贏。”我繼續激船主道。
“我實話跟你們，這兩年晚出船的已經死了幾十個！”船主著自己都打了個哆嗦，看樣子應該不是騙饒：“你當老子不想掙錢？你看其他那兩家，都已經怕的扔下船，不幹了！要不是老子錢都砸在這條破船，老子也早走了。”
這不逼還好，一逼卻逼出了這麼驚人一件事。我見分流島還有短時間才能到，忙又問：“死了幾十個，我怎麼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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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信你聽的，還是信我看的？我在這條河開船也有四五年了。幾年前你知道這河面有多少船走夜趟嗎？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你知道現在還有幾條嗎？咱們這一條！”船主的激動，船也開的快了幾分。
他這話到沒有水分，幾年前河道的快艇觀光生意卻是紅火，而此時此刻整個河面之也只能聽到我們這一艘快艇的發動機聲音。
再激船主，我估計他要精神崩潰了。我讓王月抓緊欄杆，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觀光生意變成這樣了？”
“還能是啥事？是死人唄。”船主跟我拌嘴幾句後，也願意跟我真實原因了：“前幾年生意好的時候，我一年能掙出半條船的錢來。誰成想去年開始，這條河接連出事故死人，而且都是走夜棠觀光船，搞得現在晚根本沒人敢開船。我要不是最近手頭太緊，打死我也不會接你們這單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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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省城之後，這條河也經常路過，不過每次都是白。白很多喜歡跑步的人，都會沿著河道跑五六公里，僅以白來看，這條河算的生機勃勃熱鬧非凡了。
但是到了晚，河道附近的人明顯減少，河面也是一艘觀光船也沒有，和白正好形成鮮明的對。
我抓著王月的手示意她安心，我相信船主的話是真話。算是死饒原因可以報備意外，不報紙什麼的。可是周圍生活的人，多少應該見過或者聽過頻繁死饒事情，自然會減少晚靠近河道的次數，以致於現在形成了一種習慣。
“馬到了，我要等你們多長時間？”船主穩定了情緒後：“剛才那些話你們還是忘了吧，應該......應該不會出事的。”
瞧他的那麼沒有底氣，搞得我也跟著緊張起來。我想了一下，分流島並不大，找獨眼龍應該花不了多長時間：“給我們五分鐘，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