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拍拍胸口讓自己冷靜下來,轉而在問阿雪道:“那黑衣人所需要清濁之氣引動的道門法門又是什麼?”
弄清楚了法門,不定可以另走他路,不定可以繞過江原這一步。
卻見阿雪攤手:“專修道氣的是脈,唯一能清濁氣共用的也只有脈的江原,我哪知道是什麼法門。”
這可好,一切的線索都引導了江原身,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櫻
我不由常常嘆了口氣。
一旁阿雪:“總是嘆氣,幸福可是會溜走的。”
“溜走溜走吧,我感覺世界都快沒希望了,溜走點幸福算什麼。”我多少有些自暴自棄。
仔細想想,先不江原會不會用清濁之氣引動道門無法門破壞血池,光是找見江原這第一步,我毫無頭緒,後面考慮的再多,都是廢話。
我將易拉罐裡的酒喝完順手扔進了垃圾桶裡,與一旁阿雪兩人無語,沉默了十來分鐘。
終究消沉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只會將問題拖延的更深,跟難解決。
一拍大腿,我站了起來整整衣服,準備出門。
阿雪原本以為我會回房,可見我整理衣服,知道我是要離開別墅,忙問:“你要去哪?”
“還能去哪,找阿泰。”我答道。
江原找我,只要他現身校我找江原卻沒有頭緒。此時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江原的徒弟阿泰。
阿泰一直將江原當作父親一樣看待,雖然這個“父親”最終背叛了他。但即便如此,阿泰對江原的瞭解還是足夠多的,像是他能猜到江原會出現在省城一樣。
也許我和阿泰聊幾句,他能想到更多江原行蹤的可能也不定,對目前毫無線索的我而言,只要有一點點機會,都必須要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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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聽我要找阿泰,忙前來:“阿泰現在駕駛著鬼公交,已不是正常的活人。你與他接觸過多,我擔心會有意外。”
阿雪到底還是擔心阿泰會對我不利。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殺了阿泰,我也為此懷有愧疚。而阿泰死後,卻對我沒有表現出一絲怨恨,反倒我們的關係更像剛認識時候那樣親密了不少。
我自己內心深處知道,阿泰這樣的舉動和表現是反常的,但我不願意相信阿泰暗藏有陰謀。
所以阿泰想要蛇元靈珠,我也沒有拒絕,給了他三分之一的靈珠,如果他只能依靠蛇元靈珠獲得解脫,這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解脫呢?
我忍不住摸了阿雪臉頰一下,她關心我時真的毫無私心:“你在家裡等月兒她們回來,順便告訴他們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