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阿泰來的人,是要阿泰在將我誅殺之時,以逆轉乾坤的方式,將我體內儲藏九女獻壽圖和古圖騰的力量轉移到阿泰體內,現在的阿泰除了是無自知的殺手之外,還是一個人肉容器。
明白了對方的目的,我能做的事情也有限了。
從昨到今,我其實自己已經想明白,也許世間真的有能幫助阿泰恢復的方法,但是時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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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阿泰恢復了,他也有一身的罪孽要揹負,是時候瞭解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
心默唸之間,阿泰衝刺向我,袖口抽出一把匕首直刺我的額頭。
轉瞬之際,眨眼之間,匕首落地。我人已經到了阿泰身後,反擰阿泰的胳膊,單踹他的膝窩一腳讓他跪下。
“如果你還是原來的阿泰,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不是。”我無奈道。
論道術,阿泰勝我不止一成。論體術,我和阿泰則在伯仲之間。
如果是過去,我和阿泰交手,可以我的敗率應該有九成。不僅是我技不如他,人也沒他聰明。
可是隻靠本能殺饒阿泰,全然沒有了以前的厲害,在我看來他雖然精於出其不意,但也只於此了。
當我和他面對面時,任何動作都沒有意義,只有絕對實力的差距。
阿泰狂叫一聲,如是他不服輸的一聲怒吼,竟然自己擰動手臂,將自己的左肩擰的脫臼,騰出一隻手撿起匕首再次刺我。
我往後跳開,腳下正好踩到被阿泰扔掉的破窗錘。
撿起破窗錘,我輕咬下唇讓自己更加警覺一些,慢慢逼近阿泰。
短兵相鬥,是我和阿泰都不熟悉的領域。幾聲交錯,金屬碰撞摩擦,各有損傷。
我的手臂被劃破了一個口,阿泰也一樣被我砸本已經脫臼的左肩。
已經決意要了解阿泰性命的我,內心其實還在猶豫。最可恨的是,我自己明知道自己猶豫了,還無法強迫自己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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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的肉身不知道因什麼原因喪失了理智,但他還是活生生的人。只要雜碎他的腦袋,他必死無疑。
再次逼近,狹窄的公交車過道內,破窗錘和匕首重新接觸,再次迸發火花,飆血首創,兩人再次各自後退。
我擦了擦受贍汗,意外掃了阿泰的臉頰一眼,我卻發現阿泰竟然在笑。
沒錯,他的左臂脫臼,胸口也被破窗錘的尖角劃開了血淋林一道,但他確實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