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不停,我不能繼續往爬。而每一次蛇擺動,掛住阿雪的伸縮劍鞭從蛇牙脫落一點,也再三四次的功夫,阿雪完全成了三頭黑蟒的午餐。
若是阿雪醒著,不定可以割破三頭黑蟒的喉嚨逼迫它將自己吐出來,可偏偏阿雪額頭有傷昏迷不醒。
“阿雪!”我不顧危險,再叫阿雪一聲。
忽然蛇身下三頭黑蟒的一個蛇頭髮現了我的位置,腦袋大張著衝我吞了過來。
那感覺像及了我站在火車道,而自己的腳卻被鐵軌卡住,此時一輛綠油油的綠皮火車飛速而來,不用被吞進口內,只要被蛇頭撞到,我的肋骨極有可能被撞斷,然後插進我的心肺。
危急關頭,眼前血影忽現,眨眼之間我整個饒位置和剛才已經向挪了一段,正好避過蛇頭,還落在了蛇頭看不見的暗處。
我往血影消失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王月出現在那裡:“我去阿雪,你心阿泰!”
這還是王月第一次施展滴血成行,這本是從秀那裡學來的保命招,在眼下卻成了救命的手段。
王月使用滴血成行再化血珠衝向蛇頭,只要這些血珠接觸阿雪,便能像八十年代那些氣功大師表演的隔空移物一樣,將阿雪從蛇口移開。
阿雪有救了,差那麼一點,阿雪便會完全落入蛇口,差那麼一點。
突然間,下場的通道內,傳來拄著柺杖一步一步走來的聲音,我不由回頭一看,見一根柺杖橫空而飛,目標確實化成了血珠的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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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柺杖的體型,難免不會碰到一滴王月化作的血珠,只是這麼稍稍一沾。本已經分散成血珠的王月瞬間被打回原形,落地時還吐出一口血來。
“想救她?先過我這一關。”那人影接住迴旋的柺杖,從我這個角度看的無清楚,竟是先前擋我去路的獨眼龍,看他走路不便,胯下受的傷也不淺。
在我擔心王月和注意力在獨眼龍身的時候,阿泰已經悄然來到了我腳下位置,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蛇身光滑,我只能抓住鱗片才能勉強爬在蛇身,腳下的阿泰用力猛拽,我感覺自己的腿都要被拽斷了。
我試著反踹阿泰,瘋聊阿泰根本不在乎我的腿腳,即便我一腳將他的鼻子踢歪,他也毫不在乎的犯衝著我的腿咬一口,疼的我子哇亂劍
後不科科情後察所陽科通太
我這麼一叫,間的蛇頭再次尋聲而來,它不動這一下還好。只是腦袋稍晃,摻住阿雪的伸縮劍完全脫離蛇牙,阿雪一秒之間便順著蛇信滑入蛇口。
我再次衝著阿泰的面門猛踹一腳,他稍有鬆手,我藉著抓鱗片的力道往蛇頭一躍,手帶著撕下的鱗片落在蛇鼻腔出伸手往蛇口內一抓,正拉住下落的阿雪手臂。
我的腿因為被阿泰咬了一口,正在微微顫抖,好在是穿了牛仔褲,阿泰也是隔著褲子在咬,雖然被咬了口子,卻沒有被他撕掉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