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卻發現自己對樂樂的依賴遠她對我的依賴更強,我內心深處告訴自己,我並不希望樂樂離開。
“......”樂樂只是對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擺擺任我留在原地離開了。
“又一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這三個字,莫名其妙的一股悲傷感湧心頭,我忽然理解了古人那種自嘲的方式:問悲從何來?悲從來。
我調整了一下心態,決定再次邁步,這步子剛邁出去,身後聽到稚嫩一聲。
“爸爸。”
又來了,這一次是秀嗎?
轉身一看,可不是?秀推開半扇門,腦袋伸出門外:“爸爸要出去嗎?”
“嗯,我準備去早剩”“
“能帶我一起去嗎?”秀的兩個眼睛巴拉巴拉的眨著,我感覺自己完全沒有拒絕的權利。
再看我身的陽氣,並沒有被秀吸入身體,她應該是已經調整好了,並不需要額外的陽氣補充。
“可以啊。”我對秀點點頭:“咱們快去快回,可別讓你媽媽發現了。”
秀很興奮的跳出來,抓住我的手跑了整整一圈,像是想要去遊樂園的孩子,終於實現了願望一樣,秀很容易滿足。
我其實一直很牴觸在秀面前自稱爸爸,這一點王月做的要我好,她儼然已經很好的扮演起了一個母親的角色,我則還沒有適應。
帶著秀在早市找了一家不錯的油條豆腐腦的店,買早餐,我們便折返了。
原本出門我是打算大包包拎全家饒早餐的,結果回來時我一隻手解決了,秀則是象徵性的拿了一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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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秀臉的笑容,開心的半何不攏嘴,我覺得這個孩子對快樂的定義和我顯然不同。
不同不同,只要她開心好。
帶著秀進了家門,王月正在客廳裡急得左右亂轉,手裡的電話已經撥了號碼,等著接通呢。
一秒之後,我的口袋開始震動,王月的電話是打給我的。
見秀回來,王月趕忙前將秀抱住:“我一醒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秀也不在,急死我了!”
“媽媽著急了嗎?”秀見王月的眼淚流了出來,趕忙為她擦去。
艘科仇遠方結球所鬧孤艘羽
我這一刻才明白在王月的心裡秀的地位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我並不覺得高興,反而擔心起來。
迷戀著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將獲得一個悲劇的結局。
即便自己清楚,過程體會到的幸福是無法被替代的,但我還沒有高尚到只追求過程,而不追求解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