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他做什麼?”夜子笙不解的道。如今沐丞相可是為沐明風的突然失蹤急得快上火了。
容岑淡淡道:“如果我說他礙著我了,夜公子信麼!”
夜子笙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今天在寧王府,世子妃突然讓他帶句話給容岑的時候,他還納悶。容岑好好的抓沐明風做什麼,這位好像也算是他半個表弟吧,雖然沒什麼血緣關係。但是誰讓他與世子妃的關係擺在那兒,當然他還是個紈絝。如今容岑卻告訴他,這位紈絝礙著他的事了。夜子笙表示不太明白沐明風哪來的那麼大的能耐。
“這位沐五公子真是好能耐。”就夜子笙都不敢確認自己能不能成為容岑的擋路石,沐明風卻成了,不是好能耐是什麼。
容岑輕哼一聲,沐明風麼,他還不看在眼中,他感興趣的是,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對沐丞相有什麼價值。
“話說喻公子真的不打算告訴世子妃你的身份。”夜子笙單手撐著下巴,好奇的問道。今天世子妃讓他帶話時,那種態度可不像已經知道了容岑的身份。
不過對這種做法夜子笙還是有幾分理解的,因為沐清菱一旦知道了容岑的身份,這兩人就無法像陌生人一樣保持距離。到時候就會成為容岑身份暴露的唯一破綻。但是容岑現在顯然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不管是因為時機未到,還是其它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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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笙很難想象,如果讓靖安眾人知道當年的喻家小公子活著回到了靖安。又會引起怎樣的轟動。而且還是以名震天下的岑公子回來的。
“君凌熠倒是挺信任你的。”容岑不答他的話,反而還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
夜子笙翻了個白眼,知道容岑指的是君凌熠將他的身份透露給他,“如果寧世子的信任是為了壓榨我,你覺得又如何!”
“最起碼夜公子甘之如飴。”容岑嘆笑道。多年孤寂的生活讓他都有點羨慕夜子笙他們這種友誼。
記得當年還在京城時,君凌熠,夜子笙,君景然幾人就交好。如今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即使許多事情變得物是人非,但他們依舊相視莫逆。如何不讓人羨慕。
夜子笙忍不住抽了抽唇角,當年他與君凌熠相交本是夜家的原因。但是後來真正結識了,經過幾次小打小鬧,還真成了被君凌熠使勁壓榨的“好朋友”。即使後來君凌熠無望皇位,他也沒想過放棄這個兄弟。沒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夜子笙已經在心底將他當成了兄弟。不再是因為當初的夜家。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在幾個人中,君凌熠最信任夜子笙。有些事情即使君景然他們都沒有插手,但君凌熠卻交給了夜子笙去辦。就好比這次,容岑的身份。
皇上下旨的三司會審時間定在三天後。承天府尹於大人雖然在這之前受理了沐明風與沈信的案子,但現在嚴家的事顯然更加緊迫一些,所以也只能暫且往後壓。只是如此做法自然也就引起了某人的不滿。
承天府裡,刑部尚書一聽到訊息就來質問承天府尹辦事不利,於大人自然不樂意了,於是沐丞相掐了幾天架的刑部尚書又將怒火發在了於大人的身上。於大人只覺得自己滿心的苦逼,最近這一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燒香拜佛的緣故,他是覺得自己諸事不順。
上半年的時候,朝中幾名官員莫名其妙的被殺了,到如今是半點線索也沒有。索性的是皇上沒有因為這件事緊追著他不放。但是刑部尚書的小兒子被丞相的兒子殺了,這又是鬧的哪出。別的不知道,於大人只知道這兩個他是一個也惹不起。嚴家嗎,若是審出個什麼,也有其它的大物擔著,若是擔不住,好像自己也是第一個被髮難。
聽著耳邊刑部尚書擲地有聲的讓他在三天內找到沐明風,於大人終於有些不悅的回道:“沈大人掌管刑部,都沒辦法找到沐明風,更何況下官。”皇上只是讓刑部尚書不能隨意干預案情,可沒說過他不能派人去找沐明風。於大人自然也知道他派出去的人比自己還多,到頭來還不是空手而歸。
“你……”沈大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是被於大人的話氣的,還是急的。
刑部官居二品,能力自然高出承天府不知道多少。幾天的時間,底下的人都不知被刑部尚書調出去多少,但每次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沈大人,皇上下旨三司會審。不管是下官,還是大人都得參與到嚴家的案件中去,若是沈大人能夠說動皇上先審理沐明風一案,下官自然是惟命是從。當然,大理寺那邊,大人似乎也得去說道說道。”於大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