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兩的時間,本來已經結案的嚴家一事,卻再次起了風波。
不僅嚴家家主被發現死在了牢裡,同時被關押在一起的嚴文希卻在這個時候失去了蹤影。
嚴家主的死縱然令人唏噓,但是最讓人在意的還是,誰在這個時候闖進牢劫走了嚴文希。
嚴家嫡系一脈早在案件落幕時全都收監,與之有牽連的旁系同樣也全部監視了起來。嚴文希即使不是這群人裡最重要的,但也是需要格外注意的。此次被人劫走,令閒下來的大理寺再次忙碌了起來。
“紀公子這會兒不是在大理寺忙,怎麼會有空來王府喝茶。”夜子笙挑眉看向對面神色悠然的男子。
紀夏輕哼一聲,“就那麼一點事,本公子親自出馬,不輕飄飄的就解決了。”
“這麼你已經知道是誰劫走了嚴文希。”夜子笙道。
紀夏攤手,“不知道。”
夜子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麼都不知道,還妄談解決了。
紀夏面無表情的斜了他一眼,轉而將一枚用手帕包起來的銀針遞給沐清菱,“世子妃,你看看這個。”
沐清菱接過,打量了兩眼,才道:“這是什麼?”
紀夏淡淡道:“我去牢的時候,在一邊的角落裡發現了少許如麵粉的白沫,因為幾不可見,所以邊用銀針採取了少量的。打算回來研究研究,看看這是什麼。”
沐清菱點點頭,放在鼻尖一嗅,忍不住皺了下秀眉,“有些刺鼻,嚴文希的失蹤應該與此物離不開關係。”
“可以這麼。今徐大人親自去問了那些衙役,昨晚上並沒有可疑的人來牢,而且一整晚都是兩班衙役輪流看守犯饒。這種情況下,打瞌睡被人乘虛而入的機率很。”
而且,既然要救人,就不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響。
但是那些衙役卻再三保證,他們晚上都在喝酒划拳,中途並沒有睡著。當時為了看看到底誰在謊,徐大人還專程將所有人分開了審理,結果得到的法卻是一致。
“這倒是有意思了。”沐清菱饒有意思的盯著手中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