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個丫環的話音剛剛落下,所有人一致的看向了沐清菱,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是打算將她推出來當這個替死鬼。
人在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往往會將她人推出來,這就是人之本性。
沐清菱淡淡的掃了她們一眼,道:“你們自己想保命。我沒意見,但是憑著一句白話,就想說是我將懷蕊郡主害成這樣的,未免也太武斷了吧。”同時,這話也是在告訴這些人,她們想要她沐清菱頂罪,門都沒有。雖然懷蕊郡主一事是她做得,但那又如何,誰讓她那麼囂張,不給她點教訓,她自己心裡也有些不爽。
“這裡所有的人就只有你跟郡主發生了衝突,除了你還有誰?”其中一名千金小姐有些不甘的道。
沐清菱挑挑眉頭,道:“如果什麼事情都用這種方法解決,那倒簡單得多了,只可惜,事情往往都沒有想得這麼簡單,不是嗎?”
“你休要辯解,除了你還有誰會對郡主下手。”另一名千金小姐瞪著沐清菱,急聲道。似乎是非要將這個罪名定在沐清菱的身上不可。
“可我從來都沒有近過郡主的身,而且我跟郡主之間可是隔了十來步,你們這麼多人守著她,我怎麼動的手,嗯?”沐清菱攤攤手,說出了裡面最大的一個漏洞,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將這件事推到她的身上,當然,得除了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眾位千金小姐一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恨恨的瞪著沐清菱,似乎在怪她不將這件事擔下來。沐清菱將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冷冷一笑,頂罪,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做這樣的事,她沐清菱更加不會。
“嚴公子來了,大家趕快讓開。”身後傳來一聲急切的聲音。循聲看去,只見幾名丫環領著兩名各有千秋,容貌俊逸的男子往這邊而來,其中一個人,沐清菱是認識的,正是君灝鈺,而另一個,聽她們叫她嚴公子,想必正是幾大家族之一醫學世家嚴家公子。
“怎麼回事?”君灝鈺一眼就瞧見了癱軟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的懷蕊郡主,沉聲道。
“剛剛的時候郡主還好好的,就是突然之間變成這樣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嚴公子,你趕快救救我家郡主吧。”懷蕊郡主身邊的丫環急急的道,再也顧不得將這件事推到沐清菱的身上,只想著嚴文希能夠治好懷蕊郡主。
嚴文希淡淡的點點頭,走到懷蕊郡主的身邊開始把脈,看診,所有人都一臉期待的盯著他的動作,只要嚴文希治好了懷蕊郡主,她們就不用被牽連了。她們雖然也是出身名門貴族,但是跟皇室比起來還是差遠了,更何況,這長公主極為寵愛它這個女兒,難保她不會為了懷蕊郡主為難她們,所以,她們只得將唯一的希望寄託在嚴文希的身上。
“啊—,疼,好疼…,救救我……”懷蕊郡主一把抓住嚴文希的手臂,痛呼道。原本還悅耳的嗓音此時已經嘶啞,聽在眾人的耳中有那麼幾分刺耳。
“郡主,你到底什麼地方疼。”嚴文希放開把脈的手,皺眉道。根據脈象來看,是屬於正常的,現在只能檢視痛處是否有傷痕。
“腳,腳疼,右腳。啊—”懷蕊郡主痛吟道。
君灝鈺上前問道:“文希。怎麼樣。”
嚴文希站起身來,搖搖頭道:“脈象正常,現在只能看看她身上是否有傷痕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