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人感到奇怪,明明情況危機,卻一直不見漠北門門主的身影,只是李成蹊難道是憑這個說這是漠北門的陰謀,也太過武斷了吧。
眾人沒法分心往李成蹊他們那邊看過去,他們的對手並不太好對付。
跟著醫怪一起來的人手中動作不停,話卻不多說一句。
而此時,醫怪忽然從軟座上撲向度離:“師姐,你怎麼還活著,你應該早被我殺掉了才對。”
度離跟李成蹊正一驚,卻見醫怪直直撲到了地面。醫怪一身白衣,染上了地面的黃土與血跡,而因為這一摔,衣領微微扯開,刀削似的鎖骨上貌似還有一片紅痕,狼狽不已。
李成蹊防備姿態過去檢查了後,神情變得微妙:“他的腳經早斷了......”
度離更是蒙了,他對醫怪沒有概念,全憑李成蹊給他灌輸了醫怪強大的觀念。只是現在看起來,不僅瘋,而且弱。
李成蹊臉色不太好看:“沒想到歐陽學策,心裡如此深沉。”
“這個歐陽學策,不會對他做了你對我做的事吧......”度離盯著醫怪的領口,眼神詭異。
之前被李成蹊吻過鎖骨處,留下的貌似也是這種印記。
醫怪倒在地上,腳經被挑斷的他無法站起來,他渾然不覺得哪裡不自在,依然惡毒地看向度離:“師姐,你言而無信。”
度離把醫怪拉起來慣回椅子上,醫怪這樣子,可憐又可恨。看向李成蹊,李成蹊一直要手刃醫怪,如今人瘋了,直接把瘋子殺了麼?
李成蹊心情很不好,可是他也只能試著跟一個瘋子對話了:“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夏林說麼。”
“雜種!”醫怪罵道:“所有人都在騙我。”
度離接道:“那也是你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
“我哪裡對不起過雲黃?雲黃為什麼也想我死。”說完他靠著軟座,兩手搭著扶椅,好像不想再說什麼了。
這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下手,度離問李成蹊:“你要現在殺了他麼。”
李成蹊搖搖頭:“看著他,歐陽學策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我想他很快就會過來。”
話音剛落變故突生。又一隊黑衣人闖上山來,他們手舉火把,看樣子是想火燒止棲山莊!
度離無語:“我覺得止棲山莊才是最無辜的。”說罷,仗劍運起輕功攻向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來的不少,而莊內也沒人再抽的出手對付他們了,只有度離和李成蹊兩個人,又怎麼阻止他們放火。
“這些人也是歐陽學策的人麼?他難道連他帶來的人的死活也不管的?”度離一邊和幾個黑衣人纏鬥在一起,一邊問李成蹊。
李成蹊也動起手來,他練的是掌法,以一敵多並不討巧,青崖城裡的人怕是一時來不了,這邊處境怕是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