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清帳日到了,隨之而來的是那堆價值不菲的珍稀材料。達科也到了商隊的卸貨處,雖然數量清點不需要他來做,但質量檢驗卻必須要親力親為。畢竟精金監獄中沒有專職的草藥師來負責這方面事宜,甘比亞可不會做這種事情。若是裡面的某種材料有劣質品,會影響到他對魔法陣的修復,最終吃虧的還是他自己,所以他要現在就把好關,以防萬一。
&nb達科正拿著幾株龍鬚草仔細辨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小骷髏了,即便對於草藥師方面的技能不是很精通,但對魔植進行簡單鑑定還是能夠做到的。他在同奧蘭多學習銘文的時候,同時也不斷積累其它輔助職業方面的知識。達科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對各個輔助職業都有所涉獵了。而很多時候都是在不同職業的交匯處迸發出創造的火花,從而出現了歷史上的那些革新。
&nb當達科終於將所有材料都檢查了一遍,商隊也已經基本全部卸貨完成了,他這才長長出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達科忽然若有所覺,偏頭看向旁邊,只見一個小巧的身影正含笑看著他,正是莎莉。莎莉今天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裙裝,十分簡陋,卻將莎莉的身材勾勒了出來,更加凸顯出她的嬌小。
&nb達科先是愣了愣,接著一個箭步衝上前,將莎莉抱在懷裡。莎莉對於達科這樣的反應也是一驚,她十分慌急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像小貓一樣壓抑地呼叫,“這,這樣被別人看到會不好的。”
&nb莎莉這樣的扭動婉拒的身軀和害羞的表現,令達科瞬間一柱擎天,他哈哈大笑了幾聲,一把將莎莉橫身抱起,直接向著自己的工作室走去,同時說道,“有什麼不好的?你不在的這一個月裡,我是已經成為監獄的首席銘文師了,別說這樣,就是在這裡把你辦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nb達科獲得了安東尼奧給予的許可權之後,就可以在整個精金監獄範圍內自由活動,除了少部分地方不能去,他幾乎在監獄內就是自由身。同時他的許可權也高了很多,當然這些莎莉是不知道的。
&nb莎莉被抱起十分害羞,將臉深深埋在達科的胸口中不肯抬頭,聽到達科說的話她本來還半信半疑,直到被達科抱進了二層的工作室當中,她才知道達科的身份確實已經今非昔比了。沒等她多想,忽覺被合身放在一張床上,接著裙子被掀上了腰際,底褲則褪至腳裸,繼而一個溫熱的觸覺就在她大腿內側四處打轉,像在尋覓著什麼。
&nb莎莉能夠再次見到達科也是十分開心,反手握住那個溫熱的,幫助它找到了正確的入口。
&nb“啊。”一聲低吟從莎莉口中傳出,其中還摻雜著一絲歡愉。但緊接著,一聲聲短促的聲音就像浪潮將最初的聲音掩蓋過去,其頻率之快幾乎是一聲尚未終結,下一聲就已經發出。
&nb……
&nb次日凌晨,達科已將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揮霍一空,他的工作室中處處都留下了愛的印跡。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趴在莎莉的胸口,而莎莉抱著他的頭依然睡著。莎莉也像有所感覺一般,睫毛顫了顫就睜開眼。
&nb莎莉馬上發現達科正在看她,再想起之前的種種瘋狂,莎莉的雙腮染上了兩抹緋紅。達科用手指蘸了點唾液,在淡粉色的乳暈上一圈圈地圈轉著,思緒卻飛到了別處,“莎莉。”
&nb“嗯。”莎莉全身都覆蓋著一層溼滑,也分不清是汗液抑或是其他什麼。
&nb“你先去洗澡吧,洗好了我教給你冥想。”達科說過之後,卻發現莎莉沒有反應,抬起頭才看到莎莉雙眼睜得老大,正呆呆地看著他。
&nb“你……唔……”達科正想問什麼,他的話就忽然被莎莉的櫻唇堵了回去。緊接著,那溼滑的嘴唇一路下移,越過了崎嶇不平的路徑,終於再次包裹了達科最為敏感的部位,達科又是一聲呻吟,同時又一次無奈地雄起。
&nb這次達科有了經驗,先是緩緩地挺槍進入,再以環抱的姿勢將莎莉的雙腿架起,自己則站直了身體,一邊享受著這種姿勢下的緊緻,一邊向著浴室方向移動。水聲伴隨著手腳鐐銬的嘩嘩作響,顯得十分激昂。
&nb直到再次交了張白卷後,達科從莎莉的身體中退了出來,全身放鬆地同莎莉一起躺進了浴缸裡。水汽澐澐渺渺的升騰中,莎莉十分認真地坐在浴缸當中,仔細傾聽著達科所說的每一句話。
&nb達科一邊說著冥想的要點,一邊讓莎莉照做。達科教給她的不是黑暗教會的暗黑冥想,而是魔法學院的自由冥想法。相比暗黑冥想,這種冥想的方法並不針對特定元素有吸引作用,而是各種元素之間相對均衡,是入門階段最適合的冥想方法。達科在接觸過自由冥想法之後,就不曾使用暗黑冥想了。至於為何菲麗絲當初只教給他黑暗冥想,或許是因為菲麗絲是黑暗天賦的原因,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暗黑冥想以外的其他冥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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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莎莉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狀態,只比達科第一次冥想時慢了一點,這得益於她高於常人的精神力。達科想了想,回到實驗室拿出魔法筆,又回到浴室開始在浴池邊上抄寫了一個簡易的恆溫魔法陣。
&nb很快一個紅褐色的魔法陣就已成型,達科將一塊魔晶安放在陣心上,雖然他的火系天賦很差,但好在也不需要恆溫魔法陣發揮多少功效,只要將水溫保持在42c即可。做完這些,達科卻面露不滿的表情,看向了房間門外。他快速走過去,一把將門拉開,正看到伍德和亞恆兩人正一臉猥瑣,保持著側耳傾聽的模樣。
&nb伍德的嘴角掛著一絲口水,同時小聲地問,“怎麼沒聲音了?是不是在中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