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出去記得帶著。”
“我那有。”
“行吧。”荊朋收回手,“我去見個人,先不上去了。”
“噢。”尤夏平靜的進了樓,她走著走著,突然回身,小心翼翼的問,“見誰啊?”
荊朋看著她的表情,心裡突然有點難受,勉強的拉了拉嘴角,“一個哥們。”
“噢。”
“我回來告訴你一聲。”
“不用。”
她轉身進了樓。
...
47.
晚上,尤夏約喬新和楊靜出去吃了頓飯,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胃口也不是很好,早早便和她們分別,回了公寓。
雪還在下,她站在樓下,不由自主的往樓上看,他住的地方沒有亮燈,突然回憶起畢業的那天,也是這個場景,她低下頭,落寞的上了樓。
心裡極度的不舒服,總是不經意的想起那些難忘的事,無論過了三天,三十天,還是三個月……
它像一把抵著骨骼的刀刃,插不進去,也拔不出來,就這樣長長久久的折磨著你,而你就像一個罪人,無罪,卻永不得寬恕。
...
48.
中午,尤夏回學校看望考研的同學,兩人走在教學樓一樓,聊著大學時候的人與事。
“李瑤懷孕了,一月結婚。”
“韓明明搞起傳.銷來,前段時間還問我要不要去找他,各種吹牛年薪多少多少。”
“王曼在家考事業編,好像面試被刷了。”
“你聽說沒,許乾乾把她男朋友綠了,後找的這個,她又把他綠了,懷孕了,還打胎了。”
……
“聽文瑞說文柯打比賽得了獎,有十萬塊,你知道嗎?”
“知道。”
“他是真的有才,太厲害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