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荊朋沒好氣的吼了一聲,路過的小姐姐盯著他看。
“慫!”
...
今晚挺熱鬧,卡座高臺散臺全滿,還有些人沒位置,這站一片那站一片,前後瞄一圈,起碼得有十幾二十個小.姐,一個個濃妝豔抹的,身上掛著幾塊布,就差全脫光了。
喝著喝著,一個娘裡娘氣的男人領著兩女的站到他們前頭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跳了起來,荊朋瞄一眼這露著肚皮大腿的男人,輕笑一聲,拿著杯子與皮古碰,“叫我來就這事?”
“嘖,哥幾個好久沒聚了,今個叫你出來喝喝酒。”
“不喝了,回去還有事。”
“什麼?”
“不喝了,走了。”他放下杯子,說著就起身。
皮古趕緊將荊朋拽著,“走什麼走,還沒嗨上,你他媽又掃興,老子現在算是叫不動你了。”
荊朋沒吱聲,被幾個人叫嚷著端起酒杯繼續喝,剛落杯,目光無意落到舞池裡亂蹦的一群人身上。
他猝不及防的就站了起來,嚇了皮古差點嗆著。
“誒,你上哪去?”
“蹦迪也不叫我!”
荊朋直奔舞池,撥開一群人,突然拉住一個穿黑衣服的短發姑娘。
“你幹嘛?”
他松開手,往後退了退,“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音樂聲太大,她沒有聽到他的話,閃動的各色燈光快速的劃過,照著他英俊的臉龐。
姑娘見荊朋長得不錯,突然笑臉相迎,“一起玩啊。”
他沒有回答,轉身就走了。
...
27.
不知是昨夜還是早上凍著了,尤夏頭熱了一晚上,撥出的氣都是滾燙的,大概是發燒了,她懶得去找診所,就這麼熬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原本打算上東臺,計劃也取消了,臨時決定提前回江城。老闆人很好,給尤夏聯絡好了去太原的車,一路把人送上了車。
這個時候車票不緊張,尤夏買了時間最近的一趟車,下午三點多就到了江城,她把行李放到公寓,就去小區裡的小診所,輸了兩瓶液,買了些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