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喬新先走了,尤夏和楊靜楊蔗約好去楊靜家喝酒,硬是被文瑞和王曼拉去和幾個同學聚餐,都是一個系的,大家都認識,幹脆一起喝了一頓。
中途,尤夏出去接了個電話,往外走的時候,剛好看到玻璃牆外的荊朋,她淡然的走到門口,與他在門口撞了個對面。
荊朋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指間夾著煙,不知道說什麼,從口袋掏出一塊檳榔,遞給了她。
尤夏沒有接,“我不吃這個。”
他又掏出塊糖來,“給你個。”
尤夏看著他慌措的模樣,突然有些想笑,她把糖拿了過來,“謝了。”說完,徑直的走了出去。
荊朋回頭看了她一眼,進了燒烤店,找到同學坐了下來,尤夏打完電話,往回走,位置滿了,只剩下荊朋旁邊的一個座,這幫同學,一定是故意的。
她若無其事的坐下來,把凳子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些,笑著與同學們喝酒。
酒桌上,大家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無人注意到他們兩。
荊朋給尤夏一根煙,“抽嗎?”
“不抽。”
“最後一根。”
她淡淡的看著他,“戒了。”
他收回手,“戒了好。”
尤夏回頭,心裡突然五味雜陳。
“來,喝一杯。”他舉著杯子到她面前,尤夏倒上一杯酒,沒有與他碰杯,一飲而盡。
荊朋喝完一杯,又幫她倒上,“再來一杯。”
“不喝了。”
他並不理她的話,自己先幹了,尤夏杵了幾秒,還是喝了。
“再來一杯。”
她快速的用手蓋住杯口,“不喝了。”
荊朋收回手,自己倒了一杯,“好吧。”
尷尬的坐了一晚,各懷心事,分別時一句告別也沒有,尤夏跟楊靜抱了兩箱啤酒和幾個小菜回家,湊一桌,又喝了一晚上。
一個宿舍的三個姑娘,一個喝的比一個厲害,陳蔗哭的稀裡嘩啦,趴在地上跟敏真打電話,楊靜抱著貓嘟囔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