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呦,你醒了啊,你的大熊呢?
荊朋:不知道。
王曼:裝什麼呀,昨晚又爽歪歪。
荊朋:爽個雞..巴。
文瑞:是爽個雞..巴。
荊朋:滾蛋,老子昨晚打了一夜遊戲。
文瑞:老夏呢,別是喝多了又睡過頭了,阿朋,你下樓看看去。
喬新:我打電話問問她。
尤夏看著他們的訊息,回複:在車上。
突然的沉默。
荊朋:一路順風。
她平靜的看著這四個字,在心裡默默唸了出來,一路順風。
荊朋:再見。
她沒有回複。
文瑞:月底見啊,到時候麻將走起。
王曼:輸的你褲衩都不剩。
文瑞:輸的你胸罩都不剩。
喬新:辣眼睛。
訊息快速的刷過去,尤夏設定了訊息免打擾,放下手機,靠著車窗閉目休息,不到五秒,她又重新拿起手機,往上翻看這聊天記錄,他沒有再說話了。
車廂裡的孩子吵得人心煩,她戴上耳機,聽起音樂,心靜了許多。
迴圈著一首首熟悉的,不熟悉的歌。
突然。
“你問風為什麼託著候鳥飛翔
卻又吹的讓他慌張
你問雨為什麼滋養萬物生長
卻也濕透他的衣裳”
淡淡的曲調,帶著莫名的哀傷。
那日從小酒館回來,她迴圈著聽了一晚上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