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
荊朋傻乎乎的笑了笑,“那你給我揉揉呀。”
尤夏沒搭理他。
荊朋突然停了下來,“給我揉揉?”
“別鬧,快走。”
荊朋笑著往後退,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尤夏被他看的渾身毛毛的,“看我幹嘛?”
“還不給看了?”
“……”
尤夏白了他一眼,小聲嘟囔一句,“二傻子。”
“大傻子。”
“狗耳朵。”
“豬腦子。”
尤夏用力的把畫往前一推,撞到他的肚子,荊朋故意叫出聲,“啊,疼。”
“疼死你活該。”
“好狠的心。”
尤夏不說話了,兩人把畫放到牆邊放下,尤夏彎下腰,把畫框四個角上包裹的保護囊撕開,荊朋從旁邊的地上拿出兩瓶礦泉水,給她送過去,“來。”
尤夏看了一眼,回頭繼續幹活,“等一下。”
荊朋就夾著水瓶站她旁邊等,擰開另一瓶的一口氣喝了一半,尤夏蹲在地上,還在認真的撕著保護囊,一滴汗落到地上。
荊朋的目光從地上的汗漬移到她的側臉,一縷長發被汗水浸濕成細細的一條,緊貼著泛紅的臉頰,可能是熱的原因,她看上去更白了,一顆顆清透的汗珠從臉頰緩緩滑下,沿著脖子滑進鎖骨了鎖骨裡。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從她身上移開目光,背身看著另一個方向。
荊朋看上去有些煩躁,撥出一口滾燙的熱氣,把水放在地上,一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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