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啊。”他痞痞的壞笑,眉梢輕挑,“我也沒洗呢。”
“滾蛋。”尤夏抬起腿就要踹他,荊朋閃躲開,“悍婦。”
尤夏拿個抱枕就朝他扔過去,正中他胸膛,他抱住抱枕,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心疼。”
“疼死你。”
荊朋蹬了鞋,背朝著她躺著,“疼的走不動,歇會。”
“……”尤夏心軟了,“睡吧。”
荊朋回頭看她,尤夏已經坐到書桌前,他笑了笑,繼續睡了。
...
30.
荊朋的論文被趙老頭當作不過關的典型當眾評講,並讓他從頭到尾改一遍,教室裡,同學們打牌的打牌,打遊戲的打遊戲,荊朋對著個筆記本發呆了一下午,實在無從下手。
傍晚,尤夏來教室取東西,見荊朋一臉頹廢的坐著,“發什麼愣呢?”
“惆悵呢。”
“論文?”
“嗯。”荊朋突然站了起來,握住尤夏的肩膀把人往下按。
“你幹嘛?”尤夏要起來,又被他按了回去。
“大哥,幫幫忙,知道你文筆好,幫我改改。”
尤夏沒有拒絕,“你直接說就好了。”
“好人一生平安。”
“……”尤夏看了一遍他的論文,焦頭爛額的扶著腦袋思考。
“怎麼了?”
“你這個寫的,難怪老師這麼說你了。”
“我忙,就隨便寫寫了。”
“語句都不通順,標點符號還用錯一大堆。”
“那你改啊。”荊朋說著就給她垂垂肩膀,“改吧,大哥。”
“我就稍微幫你理一理,細節你自己再看。”
“好好好。”
“別捶了。”她扭了扭肩,“沒輕沒重的,疼死了。”
荊朋鬆了手,默默的站她後頭不動了,尤夏剛改了兩小段就覺得自己快吐了,她指著一句話問:“這句是不是多餘了?”
“哪?”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