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站起身,平淡道:“別亂想,我走了。”
荊朋坐在地上滿面春風,“嗯。”
文瑞說了聲拜拜,就進了衛生間,尤夏關門走了,荊朋起身去洗個手,就聽撒著尿的文瑞說:“他媽的腦殼子疼。”
“你這破酒量,逞什麼能?”
“這不高興了嘛。”文瑞看向他,“照啥照?沒見過自己那逼.樣?”
荊朋捋著小鬍子,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有沒有覺得我今天特帥。”
文瑞“呸”了一聲,從他旁邊走過去,剛出了門又折了回來,“不是,你倆啥情況?你來真的?”
荊朋漫不經心的說了一聲,“不然呢?”
“釣魚,妥妥的。”
“還是條金魚。”荊朋摸了抹一抹下巴,壞壞的笑了。
“怎麼的,趕在畢業前來場黃昏戀?”
“還夕陽紅呢。”
“得了吧你,就你這熊樣,別禍害別人了。”
“我這熊樣不要太俊。”
“我呸。”文瑞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人家忙著出國,你跟後頭瞎跳什麼?”
“出國咋麼了?”他嗤笑一聲,“老子還要飛天呢。”
“去你的,沖出地球算了。”文瑞拍拍他肩膀,“我賭這魚兒不上鈎,看她那樣,你準沒戲。”
荊朋笑笑,不說話了。
...
11.
第二天一早,尤夏的門被敲響,她翻了個身繼續睡,敲門聲更大了。
尤夏揉揉頭發,邊往門口走邊問,“誰啊?”
“我,你樓上那個。”
尤夏開了門,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幹嘛?”
荊朋瞧她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豬嗎?還在睡。”
她頭抵著門,頭發亂糟糟的,聲音慵懶,“幾點了?”
荊朋看了眼手錶,“七點。”
尤夏話也不說就要關門,荊朋用腳抵住門,“誒,找你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