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吃。”
“算了算了,我自己吃。”
她們兩在碼頭畫了張人物速寫,中午返回酒店吃了午飯,稍作休息,便又出來畫畫。
這回兩人往茶田裡去,嶗山茶挺有名,可惜尤夏對茶不是很感興趣,來了這麼多天一口都沒有喝過。
一路磕磕絆絆,不太好走,大片的茶田綠的清新,把人的眼眸都印的明亮起來。喬新視力好,大老遠就看到兩棵小樹旁邊穿紅衣服的荊朋,還有離他四五米遠的文瑞。
喬新招手打招呼,“大瑞啊。”
文瑞抬手,“嗨。”
喬新走過去,笑著與荊朋說:“你這紅外套夠騷氣的呀。”
荊朋笑一聲,“那必須的。”
喬新找個地方放下摺椅,對尤夏說:“我們也坐這吧,剛好能擋擋太陽。”
“嗯。”尤夏環顧四周,想找個合適的位置,見荊朋張著個腿,慵懶的靠著椅背,耳朵裡塞著一隻耳機,畫筆瀟灑的在畫布揮舞,嘴裡還叼了片茶葉,他突然臉轉向尤夏,兩人目光碰撞到了一起,荊朋斜笑起來,唇間的茶葉片輪到了泥土上,聲音懶的不得了,“酒神來了。”
尤夏提了下嘴角,“嗯”了聲。
“來,酒神,坐我旁邊,涼快。”
“不去。”尤夏到文瑞旁邊坐下,開啟速寫本,看著前方的藍天青山與茶田,開始取景。
荊朋勾著臉瞧她,“酒神,今天沒帶酒?”
“沒帶。”
“不科學啊。”
文瑞也笑,“確實不科學。”
喬新從揹包裡掏出魷魚片來吃,一邊撕扯著一邊問,“你們吃嗎?”
“不吃。”
“阿朋呢?”
“阿朋從不碰海鮮,你這同學怎麼當的。”
“哦對,和老夏一個德行。”
“一個德行。”文瑞重複一句她的話,接著說,“ 你們倆幹脆湊合著一起過得了。”
荊朋笑笑,“我沒問題。”
尤夏低頭畫速寫,隨意說了句,“我不忍心拆散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