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就你一個啊。”
尤夏笑了笑,沒當回事,問他,“你女朋友呢?”
荊朋說:“哪有女朋友?”
尤夏說:“之前電梯口看到的那個。”
他說:“她啊,早分了。”
尤夏說:“不就過了一個暑假麼?”
他“嗯”了聲。
班長倒也是淡然,喝著小酒,習以為常說一句,“這不很正常麼。”
尤夏突然好奇,問了一句,“怎麼分了?”
荊朋笑笑,說:“她覺得我對她不夠好,不夠喜歡,又是什麼沒感情,腦子有毛病。”
班長說:“女的就這樣,整體疑神疑鬼的,不知道整體在想什麼,我家那個也是。”
尤夏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不說話了。
吃飽喝足,三人一道回去,荊大爺在後頭悠哉悠哉的走著,伴著微涼的海風,突然叫了聲,“李尤夏。”
尤夏回頭,站住腳,“嗯?”
荊朋笑眯眯的跟上來,一臉散漫,“我這三年就沒怎麼見你笑過呢。”
“......”
“來,酒神,給爺笑一個。”
尤夏轉頭就走。
“誒,跑什麼呀?”
她頭也不回。
“還還害羞了?”
“滾。”
......
...
4.
出門畫畫第一天,尤夏和喬新提著畫箱去碼頭畫大小的船隻,不少漁夫開船下海捕魚,忙活的不可開交,她們兩在碼頭邊找了個角度好又不礙事的地方支起畫架,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