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火,文柯笨拙的吸了一口。
“你不常抽吧。”
“嗯。”他吐出煙,勉強的笑了笑,“聽喬新說你去景德鎮了。”
“嗯。”
“膽子真大。”
“還行吧。”
“不安全,女孩子盡量還是不要單獨出行。”
“也不是一個人,我在那遇到荊朋了。”
“荊朋?”他的手頓了頓,朝她看去,“你們一起?”
“碰巧遇著。”
“噢。”文柯回過臉,看著不遠處山的剪影,“他今天被罵的夠慘。”
“是啊。”
“太傲,嘴還倔,死不服軟。”
尤夏沒有說話,半天,聲音輕蕩蕩的,“挺有個性的。”
“嗯?”
尤夏掐了煙,“先走了。”
“好。”
“你不走?”
“等會。”
“好吧。”尤夏轉身,走下樓梯。
文柯見人走的沒影了,皺了下眉,輕咳了兩聲,不自在的捏著半根煙。
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都愛這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