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手背上是眼淚後,他嫌棄的甩了甩手。
“這種和雨一樣的顏色,真是惡心。”
說著,用指甲劃爛了眼邊。
這下可如償所願了,眼邊流下的不再是和雨一樣的顏色。
“這下流的,可是紅色了!”
來人不敢看這些,光是用餘光瞄著,心中就慎得慌。
他在那邊自娛自樂了許久,才開口道:
“故事我不想講了,你走吧。”
他胡亂擺擺手,眼睛繼續盯著罐子。
看著罐子裡,他最愛的人和他最愛的顏色。
. . . . . ...
. . . . . ...
頃之,雨止,那個女孩也早走了。
沈翯一個人在房中坐著,覺得睏乏便睡去了。
再醒來時,已是翌日清晨。
很奇怪,此時外面出現了彩虹。
翯透過窗欞看了看,手不由向旁邊摸索著。
他摸索了半天,心生疑惑,便轉頭,看到了自己身邊空無一物。
正在摸索的手停了下來,他沉默下來。要是以往,他可是能摸到一雙手的,一雙他夫人的手。
那時候夫人就會站在他身邊,紅著臉回握住他,嘴上卻動口型說著:
“不害燥。”
翯苦澀的笑了笑。
他道:“我有些想你了。”
這樣說著,他看向了身後的池子。
翯走過去,撈起來那個罐子。他又想了想,從袖中掏出夫人最後留的遺書。
書信已經泛黃了,邊緣有些捲起,顯然是經常被人翻閱。